顾灵玉侧着头去看她，“姐姐昨天亲了我两次，我估计还能维持个两三天吧。”

    “……难道你就不能自己变成猫吗？”

    顾灵玉有点委屈：“我本来可以自由变化了的，可阿娘把我的灵力束缚了。”

    “那你的意思是，在你爹娘回来之前，你就完全没法在人形和猫形之间自由切换了？”

    “姐姐亲亲我，我就可以变成人哪。”

    “……我现在是想让你变成猫，好让我爸看一眼，放心！”

    顾灵玉垂眸，不说话了。

    盯着她看了几秒钟后，沈梧秋在她身边做了下来，“你本来就是猫，变成人可能需要你说的什么灵力，我就不信变成猫你还需要什么力量……”

    毕竟电视剧和小说中，那些什么妖魔鬼怪都是在力量最弱的时候会自动变成原形的。

    顾灵玉被她看得有那么点心虚，偷瞄了她一眼，“……好吧，其实变成猫，还是有点办法的。”

    “什么办法？”

    自己的伴侣是人，变成猫了就做什么都不方便了，比如上回去医院产检，明明是自己的伴侣，自己的孩子，她这个当娘的却因为是一只猫，医院都直接拒绝让她进去，让她只能在车上等。

    反正，她是不怎么想过变成猫的日子啦。

    可是……顾灵玉偷偷瞄了一眼自家伴侣，犹豫了半天才慢吞吞道：“就……就当我们感觉到很舒服时，也会不由自主变成猫的。”

    “……什么叫做你们感觉到很舒服的时候？”

    顾灵玉抿了抿嘴，然后悄咪咪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有那么一丢丢不好意思，“比如和姐姐做羞羞的事时，看到姐姐很开心的样子时，我就……有不由自主过……”

    “……”

    沈梧秋没忍住，抓起一旁的枕头就砸在了她的头上，“顾灵玉，我跟你说正经的，你一大早跟我发什么骚？”

    “……我也是说正经的。”

    明明是这么油腻的调戏话，可她偏偏感受不到对方的任何戏谑的意思。

    沈梧秋羞恼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深吸一口气，挤出了一个十分僵硬的笑：“我现在就挺开心的，你给我不由自主试一试？”

    顾灵玉从指缝间朝她看了一眼，“不是这样的开心。”

    “……你到底给不给我变猫？”

    顾灵玉又倏地捂住了脸。

    短暂的沉寂后，低低的抽泣声传了沈梧秋的耳朵。

    “……”沈梧秋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即一连错愕，“你哭什么？”

    “呜呜……我就是觉得自己好没用，不能让姐姐真的开心……”

    “……别哭了。”

    她越说，顾灵玉就哭得越起劲。

    简直了。

    沈梧秋推着她翻过身来，强势地拿来了她的手，白玉脸庞此刻就是梨花一枝春带雨的真实写照。

    于是，沈梧秋心底升腾起的那点不耐和生气蹭的就被美色给压了下去，语气里是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柔：“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