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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与昨天的原原本本不同的是,在展开来后,那上面明显被添了很淡的两笔。

    夏千阑対符咒之类的东西并不算懂,但昨天在拿到手的时候也细细观察了一下上面的纹路,那添上去的两笔极其浅淡又巧妙,如果没仔细观察的话估计都不会发现。

    她一步跨出门口的时候差点撞到女生的身上,抬眼看见千穗理有些无措的神情,询问道:“怎么了?”

    “没。”千穗理只朝里面看了眼就摇摇头,说她本来只是想来看看尸体而已。夏千阑闪身让开一个位置,这位日本少女却又不进去了,转身去楼下领了根本不能吃的早餐。

    每天早上来领饭是掩人耳目的必然流程,虽然除了那个明显精神已经出现了问题的王秀阿姨,其他都会想办法给倒掉。“吃完饭”后,那个头天死了舍友的叫作林塑的男生率先跟在无极荒漠的屁股后头走了出来,他的精神状态比起之前已经好了不少,起码终于可以复述出来当时的景象了。

    “那时候我在洗澡,高康城说外面好像有个小孩子在哭,还嫌烦,”高康城就是那个死去的男孩子,他们两个是大学舍友,回想起当时日夜相处的人在自己身边只剩下一具无头残躯的场景,说到这里的林塑眼神恍惚,语气里不由也带了点畏惧,“然后我出来的时候就没看到小孩子,只感觉雨快溯进来了,就拿了东西给窗户堵上。”

    “高康城半夜忽然说闷,说床上太热了,当时我睡得迷迷糊糊没理他……”林塑心有余悸道,“然后有点动静,估计是他起来开了窗户吧,之后我听到有‘嘎哒嘎哒’的声音,很轻很轻,后来我睁眼看见他还在窗边站着,骂了他一句就继续睡了。”

    天公在下了两天的雨后终于稍作歇息,露出死鱼肚似的惨淡白色,寻不见一丝阳光的暖意。林塑在说这些的时候从始至终盯着外头,他隐隐有个猜测,他的舍友很可能是因为开了窗户碰到了外面的雨才会导致这样的,至于那个哭泣的小孩子,因为高康城也没说清楚,自然而然地被他忽略了。

    夏千阑闻言却是若有所思。

    她想到了昨天看到的那个小孩残影。

    副本内第一次出现的可能是偶然,可当每一次的意外都和孩童挂上钩,就不可能再想当然地认为是巧合了。她还想再问什么,但无极已经摆摆手示意林塑不必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