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次是择说想要冠上他的姓,不过他当时没有同意。
但从那之后,择也没有再提过这件事,他自己都给忘了。
沈浓稍作思索,择这次的爆发,想来是和沈一他们三人有关。
他盯着择仔细打量,所以,这是吃醋了?
在这短暂的沉默无回应的时间里,择的心跌至低谷。为什么,为什么祭司不愿意叫我…
择眉宇间的难过掩藏不住,语气甚至如同祈求一般,“祭司,想听你叫我名字。”
沈浓此时彻底明白择说的「名字」是什么。
要是平常受人胁迫,沈浓定是要和那人唱反调。可是现在情况复杂,按照择现在这架势,他总觉得自己要是说个「不」字,搞不好今天别想善了。
古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沈浓破天荒头一遭,给人服软。
还是在床上。
“沈择。”
微不可查的呼唤,足却以择身体僵硬瞬息,随后如释重负,紧紧的抱住轻易就可以牵动他情绪的祭司。
这声呼唤之前,择只觉得自己被丢弃在烈火之中,备受煎熬。「沈择」二字就像是救他出火海的清泉,此时此刻他终于得到解脱。
沈浓能感受到择无尽的喜悦,那种情绪快要将他溺毙,“你这么开心?”
“高兴!”择郑重的点头,他轻啄一下沈浓红肿的唇,笑道:“你的。”
沈浓无意识的舔了一下择刚刚亲过的地方,奇怪道:“什么我的?”
择的目光变得幽深,缓缓低头,如同魅惑,“你的沈择。”
下一秒,沈浓的唇舌再次被缠住。其实择并没有接吻技巧,每一次都是横冲直撞,他都要被迫承受着对方的蛮力。
沈浓忍着舌尖痛意,睫毛微颤他微微睁开眼睛,双眸染着水雾,因缺氧意识有些模糊。
“你的沈择”是他听过的最诱人的情话。
朦胧间,他想着,春季还有多久才能过去..
——
各个部落被绑来木部落的祭司们终于等到木部落祭司回来,他们迫不及待的拉着看守他们的兽人,表达想要去见木部落祭司的想法。
看守的兽人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些个祭司到现在还没走。平时这时候,他们每天不是趴在农田就是猪圈,整天谈论的也是农田的苗长的多高,猪圈的猪哪只又肥了。
“你们不能去,我要想让人问祭司见不见你们才行。”
看守的的兽人战士说完话后就直接抬手捂住耳朵,这是他下意识的举动。每次不同意这群人的要求,他们就能吵个没完,能吵的人脑袋嗡嗡响。
甚至有时候晚上睡觉,都能感觉到有人在他耳边吵个不停,他是真的怕了。
谁成想他刚捂上耳朵,就被雨部落的老祭司拽开手臂,“你还在这捂耳朵干嘛,快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