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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部落的兽人发现他们好像已经好多天都没有看到祭司了,虎啸每隔两天的汇报都是说给鹿霜听。回到军卫队,猫云正带着择的队训练,他凑到猫云身边,环顾四周,“择还没来?这都多少天了?”
猫云难得的没有不搭理虎啸,“择兽人等级太高,估计还有的折腾。”
虎啸琢磨一下点头道:“也是,我们那时候这样兽人等级也就一两级,都能折腾两三天。哎,也不知道择什么时候才回来,我最近感觉到自己又要晋级了,大黑现在不是我的对手,只有择有能力和我打上一场,激我快点晋级。”
“那你现在和我还有兔风打一场吧,我和他也要晋级了。”猫云叫上兔风,三人去了演武场。军卫队的兽人们也全都围了过去,观看他们的战斗。
春日午后的阳光明媚却不晒人,温和无比。祭司小院主卧的玻璃窗全都被打开,阳光泼洒进去,温暖宜人。
沈浓整个人散架一般,窝在床榻上。择端来温水用麻布替沈浓擦拭,感觉到择的动作变慢,沈浓变得粗哑的声音警告道:“你再敢动一下,这辈子也别想了。”
择轻轻吻上沈浓嘴角,将头埋在沈浓颈间,“祭司,我们举行伴侣仪式好吗?”
沈浓好歹当了祭司,知道兽世的伴侣仪式相当于后世的结婚。不过这个仪式一旦结成,两人的命脉会融合,再无法分离。伴侣之间能够感知彼此情绪,对伴侣的忠诚会融于血液。而且一方身死,另一方也活不了。
所以沈浓当祭司的这一年多来,他没有主持过一次伴侣仪式。
兽人天性更爱自由,伴侣对他们来说更像是枷锁束缚。有的兽人哪怕以伴侣之名一起生活了许久,也不会举行伴侣仪式,这样他们觉得过不下去,或者遇到更好的,可以随时离开。
沈浓所在的星际,人们的想法其实和兽人有些像,并不喜欢感情上有这样的束缚。
对于择的提议,沈浓感觉到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出来,浓烈悲伤的情绪夹杂着一道隐约的声音,让他不要答应择。
沈浓无意识的遵循着心底突然冒出的声音,张口想要拒绝。
择却先撑起身,眉头紧皱的看着他,温暖的掌心抚在沈浓的脸上,替他擦去泪水。
沈浓这才知道,自己哭了。
可他为什么会哭?是因为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吗?
从那之后择再也没提过伴侣仪式的事情,沈浓却陷入了怀疑之中。刚开始他以为自己的穿越可能是和宇宙能量不稳定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