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你有需求就直说嘛。”沈括走过他身边,顺着靳劭刚刚的话打趣自己:“那我就先回去补个觉,也算慰劳我这个带来粮食的大功臣。”
“哈欠——”他伸了个懒腰,昨晚又是辗转反侧一晚上,他的困意是说来就来。
以后有什么事还是放到白天来解决吧。嗯,不能再熬夜了。
熬夜真的伤身体。
再这样下去,他怕是要能练成站着也能睡着的神功了。
沈括上了楼,躺在床上,听到楼下传来靳劭刻意轻手轻脚带来的洗漱声。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院子的大门咧了一声,然后又被关上。
靳劭走了。
他想。
沈括这个回笼觉睡得可谓是相当舒服。
这个世界上最能让人感到满足的就是睡回笼觉了。沈括从床上坐起,拿起表看了眼时间:七点过十分。
“哎呀,有点迟了。”沈括小小地惊呼一声,从床上跳下。
来不及洗漱,他先去点了火。
等灰头土脸地把火烧着,把粥熬上,沈括才匆匆上楼洗漱。
这是大米回归的第一天,沈括觉得米养人,而白米粥更甚。
在劳动归来的早晨,先喝一碗熬烂的泛着米香的略烫的米粥下肚,慰贴已经渴米许久的胃,让胃酸微微分泌,开始为即将到来的食物做准备,然后再开始正式的一餐,岂不妙哉!
沈括那里各种各样的蔬菜多得很,但是要配米粥,还是爽脆的拍黄瓜或是腌黄瓜条最最适合了。然而他手上刚好没有黄瓜。
这是这个完美早晨里唯一的遗憾。
摇了摇头,伴着酸辣土豆丝喝下第一口粥,回味了一下那美好的充盈在喉间的米味儿,沈括这个米饭党顿时感动地热泪盈眶。
有了大米就有了灵魂,这下终于不用干吃菜了。
喝掉了一小碗粥,沈括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八点二十七了。
他皱了皱眉,有点不安地伸长脖子往屋外望了望。
这都二十七了,正常算的话他们应该八点左右就能到村口了呀。
靳劭怕不是不想吃饭了。
沈括有点不高兴地把碗往桌上一放,忽略自己心底的那点子担忧,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他倒要看看,靳劭这家伙怎么想的,说了自己不禁饿,一回来就想吃饭,又放他鸽子,这个点还不回来。
沈括走出家门,遇到了同样觉得奇怪的村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