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劭挑眉看了他一眼，没多话，他把注意力集中到手上一会儿，整只手又恢复了正常。

    “算是吧。”他说，“这应该算是我之前操控空气变成我枪里的子弹能力的升级，现在我可以自由地扭曲我体表的空气，让自己处于一个，嗯……”

    靳劭犹豫着找不到个具体的形容词出来，沈括便替他说道：“反正可以让你被看不到是吧？”

    “嗯。”靳劭点头。

    “原来是空气……”沈括磨娑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一会儿，道：“我之前还考虑过是不是光线的折射抵消什么的。”

    “其实也差不多，”靳劭想了想，道：“这么说吧，当我集中注意力的时候，在我扭曲的空气的影响下，我好像就成了一快透明玻璃，光线可以自由地穿过我，映照出我身后的东西……不对，不对，应该说光线绕过了我……也不对，我控制的是空气……”

    靳劭自言自语了半天，最后说得自己也糊涂了，他有些抱歉地看着沈括，道：“我的感觉朦朦胧胧的，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原理，反正就像你说的，结果就是，我可以隐身。”

    沈括点头，又皱眉：“那你之前浑身黑漆漆的是怎么回事？”

    靳劭也跟着皱眉：“这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我这种能力自己运行造成的。不过，我好像也可以做到——”

    靳劭说着，就盯着自己的手掌，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掌果然又成了之前那种黑漆漆的不仔细看都察觉不到的样子。

    沈括拿着他的手翻来翻去地摆弄，各个角度都看了一遍，最后猜测：“大概是你皮肤表面的空气形成了什么东西直接把照到你身上的光吸收了。”

    靳劭也想不出来别的理由，点头认同了沈括的猜测。

    “嗯，你说得对。”

    沈括听了，心里泛起一股微微的喜悦来。但是他自己顾不得去想这喜从何来，他只是喜滋滋地看着靳劭道：“真想不到你的能力还可以升级，这样我们出去的安全程度可不是大大提高了。”

    接着，他又想起件事，脸色一变：“对了，你那个用空气做子弹的能力还能用吗？不会升级之后就没了吧？那可就糟了。”

    靳劭被他一提醒，脸色也变了，他皱着眉头仔细感受了一下，眉头才舒展开来：“还能用。而且好像还有所提升了。”

    “哦？这么好？”沈括喜道。

    “嗯，”靳劭抬起一根手指，看着前方，在空中轻轻一挥。

    “咻——”沈括耳边划过一道气音，他跟着看过去，就看到自家的大门上多出来个洞。

    沈括：……

    靳劭尴尬一笑，解释道：“失误……一时失误，威力突然大了许多，没控制住。”

    沈括也没有办法，只能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联想到之前靳劭好像能让子弹自行消散，隐隐觉得之前靳劭对他自己能力描述得不太不对，又问道：“你之前说你能用枪打空气子弹，是个什么过程？是你自己用空气捏一个空气弹到弹夹里面呢，直接开枪就能推动空气变成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