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深夜，一切都寂静了下来，林凉晃晃悠悠爬起来喝水，一转头，就见霍恒呈「大」字状躺在床上，两眼发直，喃喃自语：“我脏了……”

    “呃……”第二天早上，林凉醒了，霍恒也醒了。

    醒过来第一件事，林凉爬起来，瞅着霍恒幽幽道：“怎么样？怀上了吗？准备什么时候生？”

    霍恒的嘴角抽了又抽。

    林凉：“没怀上我们可以再来几次。”

    “来多少次也没用的。”霍恒脸色青白地坐起来，林凉忽然察觉到什么：“你醒了？”

    霍恒用后脑勺对着他，不愿面对这几日的丢人事。

    .

    早饭，餐厅里。

    听说霍恒恢复正常了，副官喜滋滋地给他们老大煎了个大煎饼，杨医生检查完，说恢复得很好，一旁，林凉拿着终端正跟霍恒声声控诉：“你看看，十五分钟一条！每天二十四个小时你有十四个半小时都在给我发消息！”

    副官举着煎饼正啃：“那九个半小时呢？”

    霍恒：“八小时睡觉，三餐各半小时。”

    “牛啊老大，您哪来那么多话跟嫂子说的？”

    霍恒的眼里透着几分心虚：“想说……就说了……”

    不提倒罢，一提，林凉怒了：“你跟我想说的话就是吃饭喝水打豆豆？”

    霍恒小声道：“没有打豆豆…”

    林凉冷着脸扭开头。

    三分钟后，林凉道：“我们去领证吧。”

    霍恒：“真没打豆豆…”

    林凉：“？”

    霍恒：“？？”

    副官咽下煎饼：“？？”

    “你刚才说什么？”霍恒的表情极为茫然，仿佛已经失去了对语言的辨识能力。

    “我说，我们去领证，结婚。”林凉：“到时候办个小点的仪式吧，时间来得及的话，还可以去稍微度个假。”

    霍恒愣愣地看着他，被定格了一样。

    林凉：“怎么了，不乐意？”

    霍恒还是一动不动。

    半晌，他缓缓眨了眨眼，伸手掐了旁边大气也不敢出的副官一下：“疼、疼吗？”

    副官憋屈地捂着胳膊肘：“疼，特别疼，您没做梦，掐您自己的胳膊成不？”

    霍恒又呆呆地坐了一会儿，林凉看着他，他也看着林凉。

    “你考虑清楚了吗？”霍恒慢吞吞地问。

    “早就考虑清楚了。”林凉淡淡道：“当初相亲的时候我就跟你说了，我谈恋爱是奔着结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