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侧身面朝封琛,但才动了下身体,浑身就是一阵酸痛。连带着某个部位被扯动,更是滋味难明,便发出了一声痛呼:“哎呀……”
“哪里不舒服?”他听到封琛有些紧绷的声音。
“哪里都不舒服,是被你弄的。”颜布布虽然看不见,却也在指点着自己的身体部位,嗲声道:“这儿,这儿,这儿,特别是这儿,全是被你弄的……”
“你们俩出去打只变异种,等会儿我就要做饭了。”封琛握住颜布布的手,转头吩咐比努努和萨萨卡。
“嗷!”比努努指了下洞壁,那里躺着它和萨萨卡昨晚捕到的野狼变异种。
封琛沉声道:“一只不够吃,还要一只。”
比努努:??
待到两只量子兽离开山洞后,封琛便揭开颜布布身上的衣服。昨晚他给颜布布擦洗身体时没看清楚,现在是白天,洞口光线明亮,那白皙肌肤上的大团淤青就特别明显。
颜布布眼睛上还盖着布条,却知道封琛在看着自己,于是不待他询问便委屈地道:“我浑身都疼,难受死了。”
“嗯。”封琛只轻轻应了声。
“全是你弄的!”
“嗯。”
一阵窸窸窣窣后,颜布布感觉到封琛将什么汁液涂在自己身上,冰冰凉凉的,酸痛感顿时减轻了不少。
封琛解释道:“是一种草药,学名叫做地耳草,我看山壁上就长着一些。将地耳草的汁液兑在水里,会缓解肌肉的酸痛。你记住地耳草的特点,它们的叶片很小,就像指甲盖似的……”
封琛的声音慢慢小了下来,垂眸看着自己胸肌,那上面正覆盖着一只手,在他皮肤上慢慢滑动。
封琛的视线顺着那只手往上,看见那条皓白小臂上青青紫紫的淤青团,目光变得有些暗沉,低声问道:“是谁才在说自己难受死了?”
“我啊,我难受死了,浑身都疼。”颜布布那只手又滑到封琛腹部,在那结实的块状腹肌上来回移动,声音却依旧很委屈:“疼死了,都是你害的。”
封琛神情有些无语:“怕疼就别乱动。昨晚也是这样,又求饶又哭的,却又不准我——”
他的话卡在嘴里,颜布布却明知故问:“不准你怎么了?不准你怎么了?”
封琛没做声,但瞧着颜布布身上的痕迹,既懊恼又心疼,便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四处摸索,只仔细专注地给他涂抹地耳草汁液。
“其实吧,疼归疼,但也是很舒服的……”颜布布的手四处作乱,顺着他腹部一路往下:“咦?好精神啊,被我抓住了吧……哈哈。”
他前一刻还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这一刻却发出得意的沙哑笑声。封琛眉心抽了抽,将那只作乱的手握住,拿开:“老实点,别动来动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