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易感期的时候挨槽和别的时候不一样吗?
为什么这次没有多难受?只是在米森离开的时候,他感觉刺痛之外,其他的都没有感觉?
这是为什么?
叶臻一直在问自己,圆圆的脑袋在黑暗里摆了摆,米森咬住他的后颈皮不放开,他也没挣扎。
虽然有点难受,但出奇地承受下来了。
直到米森离去,叶臻都感觉还没消下去。
他还想要。
叶臻:
完了,他变了。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他怎么能变成这样呢?
叶臻的两颗圆溜溜的眼睛在黑暗里看向周围围观他和米森的黑足猫,心中一片茫然。
他想了会儿,把锅甩给了易感期。
肯定是易感期让他变成这样的,不是他自己愿意的。
米森来了一次,见他还趴着,又来了。
叶臻身子一僵,并没有排斥。
这次米森没有咬他的后颈皮,而是舔舐他的脸颊。
他的喉咙里一直发出呼呼的呼声,似乎在吓唬周围的一群猫咪。
他们的信息素混杂在一起,格外让猫上头。
叶臻呲着犬牙,想出气,但在米森的动作里,变成了稀碎的叫唤。
呜呜,呜呜。
米森安慰他:没事了,大猫猫,很快就没事了。
叶臻回头回应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易感期的快乐。
他变得无比顺从。
反正不会怀孕,就算米森多搞几次,也不会怀孕。
叶臻看地很开,甚至在沙地里缠着米森要。
周围的猫咪被他们两个刺激到了,不安地朝着这边叫嚷。
米森充耳不闻,只想把他的大猫猫疼坏。
他们两个的行为持续了半个小时,来了十多次。
作为一只猫,这都是很正常的,半个小时十多次已经算少的。
米森还算没让叶臻失望,但他们这一轮结束后,叶臻就觉得自己没脸见米森了。
米森问他饿不饿?怎么跑这里来了。
叶臻如实回答:突然就这样了,出来找你,但那些猫都追着我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在你来找我了,米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