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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没有,前脚刚睡了我,后脚就去花天酒地了。”

    饶亭禹听着他的控诉,拦腰抱起他就往外走去。

    “我带你去看医生。”

    玉颜迦摇了摇头死活不肯去。

    “我不去,这样子好丢人。”

    “可是你生病了。”

    玉颜迦小手抓着他的衬衫,头埋在他的肩颈处,小小的抱怨着。

    “那我也不要去,被男人弄到发烧我丢不起这个人。”

    饶亭禹听他这么说完愣在了原地,他没想到是自己会弄伤他,也是,如果说昨天晚上原本还有些理智,后面就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了。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他抱着他来到卧室,然后打电话找来了自己的私人医生,玉颜迦全程就安安静静的在床上躺着。

    等玉颜迦再次有意识得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他朦朦胧胧间觉得自己身后有种又疼又痒的感觉。

    他难受的动了动,饶亭禹就按住了他乱动得身体。

    “别动,我在给你上药。”

    玉颜迦得裤子半退着,整个屁股都露在空气中,虽然两个人睡是睡过了,但是让一个大男人盯着自己的屁股算是怎么回事。

    他转身就想抢他手里的药膏,只是这一动又牵动了身后的伤口,他嘶嘶的喊了几声,忍着伤痛道:“我自己来。”

    饶亭禹按住他乱动得身体。

    “你自己看的到吗?你身上我哪里没有看过,现在知道害羞了不觉得太晚了吗。”

    玉颜迦哦了一身,低下头,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他得身体还有些发热,因此身后那只冰凉的手在哪里移动他都能感知的清清楚楚,那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

    他觉得难受,饶亭禹也觉得难受,每次触碰他的皮肤他都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那感觉只击他的全身上下,关于那晚上的记忆又在他脑海里闪现,他不是一个重欲的人,经过昨晚他感觉被欲望支配的感觉也不错。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防佛过了一个世纪之后,身后那只手终于停止了动作。

    饶亭禹帮他穿好了衣服又盖上了被子。

    “好了,就是那里发炎了,上几次药就好了,我先去洗个手。”

    说是洗个手,等饶亭禹再出来的时候明显就是洗了个澡。

    玉颜迦头侧枕在枕头上歪脸看他,那眼里的笑意可不似很单纯。

    “饶先生,不是洗手去了吗?怎么连澡都洗了。”

    饶亭禹看了他一眼然后坐在他床边。

    “看样子是清醒过来了,我如果不来你是打算烧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