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殷三道:“不清楚。”
他在心里啐了声,自然是因为失忆的狗道侣。
瞧着楚时朝若有所思的模样,殷晚参咳了声,试探道:“你对他这么挂心作甚。”
楚时朝不假思索,“我只是忧虑他结契后是否会疏于练功。”
殷晚参:“……”
不得不说楚时朝真的了解他,两人结契一年,殷晚参的确懈怠了。可这怎么能怨他,分明是楚时朝总带他游山玩水!
他不忿,嘴比脑袋动的快:“你就不想知道他与谁结契了?”
楚时朝当真望过来,一抹思量划过。
殷晚参勾起的唇角僵住,心道他怎么也和楚三似的管不住嘴了。
“他人私事与我无关,该知晓的自会知晓。”楚时朝淡然说道。
“不说他了,晦气。”殷晚参硬邦邦道,起身就走,“你付钱。”
跟过来收钱的小二转向楚时朝,看殷晚参走远了,瞧瞧对楚时朝说:“他脾气这么大,难相处吧。”
楚时朝淡然一笑,“孩童心智罢了。”
小二掂了掂手中的银钱,撇嘴认同,“您说的在理。”
楚时朝转头去看殷晚参,幸好他没听到,不然又要闹他。
这不是第一次带师弟出任务,但应是最有意思的一次。
他迈步走向殷晚参,却不知殷晚参又在心里的罪名状上给他添了一笔。
说他像孩童?
行,他记住了。
三日后,
两人抵达出事的镇子,不等进去,便有两个拿着锄头的村民挡住两人。
“二位来我们镇子上作甚。”其中一人问,眉眼间满是警惕。
“来查案子。”
楚时朝亮出楚宗通行腰牌,巴掌大的一块通体晶莹的玉石,上面刻着楚宗独特的裂云纹。
村民显然受过吩咐,立刻将二人带到了镇子上。
边走边道:“怪事是从一月前开始的,先是镇上富户王家的小儿子不见了,然后就是屠户刚满月的女儿,最近是三日前一户普通人家的孩子丢了。”
村民叹了口气,言语间不经意带上恐惧:“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都说是让魔人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