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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殷晚参直接否认,“为何要与他人比?”

    “他昏倒所以你也要昏?这是哪家的道理。你不昏就能用来佐证你对岳门众师兄弟感情不深,对岳鸿感情不深了?”殷晚参还欲再说,对上岳天恒含泪的眼睛让他也难得犹豫了。

    “我的意思是……”他顿了下,“你有自己的想法,表达悲伤也不只有昏倒一种方式。”

    清冷的话语落下,岳天恒奇异的从中汲取到了温热。压抑了一天情感在此刻聚集到高峰,止不住的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众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无人在意无声哭泣的他。

    只有殷晚参。

    他最烦别人哭,可人又是他弄哭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面无表情看了半晌,更烦了。

    见他扯着袖子擦泪,殷晚参咬紧后槽牙,将从楚宗顺来的手帕放到他面前,“你多大了。”

    本是一句调侃,岳天恒还是老老实实回了:“十……十六。”

    殷晚参:“……”

    岳天恒攥住手帕还是在哭,殷晚参头疼,瘫在木椅中望向楚时朝。

    楚时朝不知何时办好了事,正环抱时眠,倚在柱子上瞧他。

    视线相接,殷晚参从他眼中察觉到了温和。

    殷晚参无奈摊手,侧首点了点岳天恒。楚时朝仍是那个姿势,唇边的笑意更明了了。

    第30章

    收拾妥当,众人返回楚宗。

    进楚宗后,一路跟在殷晚参身边的岳天恒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明明是个少年,那眼神仿佛离巢的幼鸟。

    殷晚参见状啧了声,对楚时朝说:“你是大名鼎鼎的澄渊君,他不是应该亲近你么。”

    “名号并非一切,”楚时朝偏头笑道,“或许在他眼里你更温和。”

    殷晚参嗤了声,“温和”两个字,这辈子都与他无关。

    两人边走边说,跟在身旁的楚万千反而浑身不自在。好几次要开口,都因为殷晚参在场咽了回去。许是他的忍耐的神情太过狰狞,引来了两人的注意。

    “万千师兄。”殷晚参挑眉,“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去看医师?”

    楚万千苦着一张脸,“不……不用了,我没事。”

    “但说无妨。”楚时朝道。

    “是啊。”殷晚参有意逗他,“可别憋坏了身体。”

    楚万千瞅瞅眼前这对道侣,嘴角垂了下去,心中有苦不敢说,坚定的摇头,“真没事。对了!宗主说让你们回来后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