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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得想个办法。吉祥物解绑不了,农场天天这么下酸雨冰雹可不是回事。

    安易坐在屋檐下的凳子上,托腮看向院子里没有暂停迹象的酸雨,无视身边陆铭对白瑛的彩虹屁,静静回想之前白瑛掉好感度之前的情形。

    第一次掉好感度是她带着两只崽崽和白瑛一起去苹果树下,第二次则是刚刚

    她这两次没有做什么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吧?

    麻麻!麻麻!

    两只蛋蛋裹着小棉被从楼梯上滚下来,突然撞到人,挣开头上的被子视线大亮,眼前粑粑蹲在他们面前,身上伤痕累累,肩上披着毛巾,一双金色的瞳孔正温和看着他们。

    粑粑!

    小金蛋从小被被里出来,围着白瑛转了一圈,看到他身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小奶音委屈巴巴:

    粑粑!你伤口流血啦疼么?

    不疼。

    第二次听到爸爸这个称呼,白瑛眼前恍惚片刻,伸手摸了摸小金蛋的脑门,眼底深深。

    说实话,他不太喜欢这个称呼,或者说,他不喜欢任何一个代表责任、羁绊、付出的称呼。

    任何一种责任、羁绊,从反面来说也意味着管教、权力。

    这种称呼,总会让他感觉被压得透不过气。

    他摸了摸钻进他怀里的小黑蛋,抱起两个小家伙,走向一边对着雨出神的安易,声音柔和:你帮他们起名了么?

    嗯?

    安易从自己的思绪中出来,抬眸见白瑛手托着两颗蛋蛋走过在她身边坐下,摇摇头。

    还没。

    大概是刚刚他帮助小苹果树和向日葵洋葱的行为,安易对他的印象分高了不少,语气不再那么生硬,虽然还是在为农场发愁,但语气明显软了下来。

    作为他们生理学上的父亲,你有什么好建议么?

    白瑛微笑的眉眼微僵,绮丽的五官落在淡淡的阴影中,在周边哗啦啦的雨声中,他身上莫名带着一股冷寂安宁。

    白瑛?

    见他许久没出声,安易忍不住叫了一声。

    白瑛抬起头,脸上的冷寂一闪而过,笑容如往日温和。

    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想两个孩子的名字,没有反应过来。

    没关系。安易摇摇头,孩子的名字你有什么想法么?

    白瑛摇头,金色的眼底仿佛洒满细碎的金箔,你是他们的母亲,他们名字的决定权自然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