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药混合着血,变得粘稠又猩红。
凌驰还在低头给我处理,我觉得他的行为可能没有嘴巴那么硬,现在不能与我好声好气,是因为还有怨。
如今教内也算平定,正邪两道也算是相安无事,虽说有些小波折,但并不影响大局。
这么劳心劳力的我难道不能追求一下个人幸福吗。
不求像大伯那样坐拥老婆成群,好歹与小师弟再续前缘也是行的吧。
如果还有机会,为什么要错过。
心里的歹念一旦形成,眼里的凌驰就越发好看,勾得我心慌意乱的,像是嗜酒如命的人对着一坛百年佳酿那般。
凌少侠。
我轻轻唤了一声。
你咬这一口算是原谅我了吗?
那,能不能重新结交一下?
凌驰按捺着脾气,冷着脸给我处理好了咬伤的创口,面对我地询问,他没有回应。
试探着,我朝着他靠近一步,仰头对着他闪躲的目光。
索性,他闭上了眼,选择不看我。
然而这种不配合的行为在我眼里就被扭曲了意思,孤男寡女,气氛微妙,男的还闭了眼睛
踮脚抬肘,揽过他的肩背,我亲了上去。
我其实没想表现得这么急色,我只是想再多说几句话,可做出来的行为就完全不同了。
杀意是在一瞬间爆发的,但是转瞬即逝。
浑身僵硬的凌驰在被我吸吮了唇瓣后,压抑不住地深吸了一口气,胸膛快速地起伏。
腰被用力箍住,后背猛地抵上床柱,整张床都发出吱嘎声。
凌驰怒目切齿地凝视着我,恨声道,你别玩弄我。
这样?还是这样?
说着,我不安分地戳了戳他的胸腹,摸了摸滚动的喉结。
我和他们不一样。
哪个他们?
我不是应炼,也不是许慕。
那你是赫连大哥吗?哦,三年了,我倒是忘了问,你是不是有了心仪之人。
心头一沉,我对着这目光,有些苦涩地猜测,缓缓松开了双臂。
那倒是我唐突了,是谁呢?你去年来南疆找巫医,莫不是因缘际会下结交了巫医的女子?听闻巫医族姑娘性情淳朴良善,是相夫教子的好手,所以
我后面的话就被凌驰用嘴堵住了,他是非常不耐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