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一个有些难言之隐的表情,爱德华甚至有些怜悯地看着她。
浴室里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线索,歇洛克对着浴室回忆自己当初看见的案发现场:安详躺着像是泡澡到睡着的布兰斯顿,满池淡红色的血水。如果不看浴缸,就和此刻一般整洁有序。
当时只有
他蹲下来,当时滴落的血渍已经被擦去了,记忆闪回,他想起当时是有淡淡的、圆圆的水滴印记。
一个拙劣的,被仿造成自|杀但只要脚趾甲想想都知道是谋杀的现场。他的思路已有一些成形,有些雀跃地要去找自己的伙伴。
后面有人靠近,阿德莉亚直觉歇洛克要拍拍自己,迅速地一个回身躲开之后抓住了他的手腕。
难得的,她有些得意地挑了挑眉:你可别拿你到处瞎摸瞎碰的手弄脏我的衣服。
她一边说,一边要从口袋里掏出手帕。
可歇洛克不知道是个什么手法,手灵巧地一滑,便从她的手中挣脱,微微理了理袖口:你的手帕已经给别的女士了。
阿德莉亚还有点呆,属实没想明白刚刚是个什么动作,他是怎么挣开的,盯了盯自己的手。
多谢,爱德华,我可能还得在这附近稍微转转,不妨碍事情吧?他很是礼貌地询问,果不其然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对了,我再确认一下,匕首是布兰斯顿先生自己的吧?
是的,先生通常放在枕下。爱德华道。
歇洛克颇感兴味地挑了下眉:真是意外啊。
他们走出房间门的时候阿德莉亚不小心与一位女仆撞上,她甚至毫无防备地退了一步。
歇洛克本来伸手要扶,但不知为何又收了回来。
抱歉!女仆还端着托盘,上面有水和沙拉,水因为刚刚托盘不稳有些洒了出来。女仆显然是吓了一跳,但稳稳地站着没动,眼睛飘忽地回避着什么。
克劳妮,你在这里做什么?爱德华有些不悦地看着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