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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你提过,我的朋友,一名医生,他时常协助我处理各项事务,歇洛克介绍道,阿德里安赫德森。

    阿德莉亚在陌生人前从来是很绅士的形象,她与琼斯探员握手之后又简单夸赞了几句他的能力:福尔摩斯同我说过您,您在追捕中的果决和执行力令人敬佩。

    没想到私底下他能有这么高的评价,琼斯探员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又有些骄傲,幸会。

    那么我想我们可以避免无谓的寒暄,步入正题吧,我必须说明这是我二十多年来头一回不参加周六晚上的桥牌活动,希望你们不要小题大做令我为难。梅里韦瑟仰了仰下巴。

    我想今晚的行动恐怕比桥牌更刺激,周六夜晚本就是个适合作案的时机,他们拥有一整个周日来逃脱,歇洛克微笑道,梅里韦瑟先生,您的赌注是银行的财产和声誉,而琼斯,我想你应该从我的描述中想起什么来了吧

    若你不那么描述,我可不会那么快想到约翰克莱,琼斯探员兴奋地搓了搓手,他实在是灵活,我多次和他近在咫尺而失之交臂,我想在您的帮助下,或许我们能有所收获你为何不多喊几名探员呢?

    多了反而不美,我恐怕对方不会有太多人冒头,歇洛克没有说出他真正的考量,多了反而打草惊蛇。

    你想的总是周到的,以被跟踪为名叫我们来,这样更加不会惊动暗处窥伺的人了。琼斯探员大加赞赏。

    这之中还有其他缘由,但此刻便不去赘述了,歇洛克看了一眼阿德莉亚,眼神暗含些微得意,他很快转身,取下了门边的猎鞭,晚上十点了,可以出门了。

    阿德莉亚上次见这条猎鞭是某次他和斯蒂尔顿做实验,观察死后产生伤痕的样子及其随时间的变化。

    另外,原谅她偶尔的胡思乱想,一身西装的侦探脊背笔直手持猎鞭,这很难不让她注意到他的身材体格,或者直接点说,某种容易让女人产生轻浮想法的气质。

    彼时伦敦天色已晚,路上的煤气灯已经亮了起来,阿德莉亚同歇洛克坐在一辆马车上,歇洛克闭目沉思,一言不发,而阿德莉亚却频频回望,想确定没有人跟踪。在一个偏门的地方,马车短暂地停了停,歇洛克和阿德莉亚便跳下马车站到一个狭窄的过道处,歇洛克交代车夫最好转一圈再回贝克街去,以免有人跟踪。梅里韦瑟和琼斯随后到。在梅里韦瑟的带领之下,他们从一处隐秘的过道打开了侧门,这里就显得很是幽深寂静了,梅里韦瑟从边角的地方摸了两盏灯出来,歇洛克和他分别提着。

    阿德莉亚认真地记住路,他们走了三扇门,两次过道,还有一次盘旋的楼梯,地下室充满泥土的味道。

    我们的安保十分严密谨慎,所以我也不清楚您的猜测从何而来。梅里韦瑟此刻的话语仍暴露出对这位侦探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