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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扪心自问,身上并无任何罪犯所青睐的特质,如果真的要说

    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想起了斯蒂尔顿。

    她想起自己曾将那位器官移植的疯狂科学家的画像给斯蒂尔顿看。

    温柔的月光逐渐冷却,只余下刺痛的暗芒。

    如果说,现在在莫里亚蒂视线里的,尚且还只有自己?

    红发会的案子结束的有些许潦草,因为涉案金额重大,加上制止得当、未造成严重后果,公众之间少有耳闻,而那位在街上散步便扣出地下通道、仿佛这座城市之医生的侦探早在案件结束之后就不再关注案件本身。他时常出门,有时候是去化验室,有时候不是。而阿德莉亚变得更加不爱出门了,以前还每日遛狗,现在歇洛克喊她出去散步都难于登天。

    他们的相处模式也悄悄地发生了变化。

    比如歇洛克出门的时候总会带些小东西回来一小支黑麦威士忌,一袋不知名的咖啡豆,领巾,袖扣,或者随便什么,阿德莉亚简直觉得他是在玩什么喂养宠物的游戏。因为阿德莉亚不爱出门,遛狗的工作也都交给了歇洛克,只是歇洛克肯定不止是单纯遛狗,先令回来的时候都灰扑扑的,给阿德莉亚增加了许多清洗的困扰。

    最令阿德莉亚气愤的是,她在那勤勤恳恳给狗子洗刷刷,侦探就抱着手臂站在门口看她。

    你倒是帮忙啊!她无可奈何道。

    我在构思我的文章。他似乎很喜欢看她被先令折腾的样子。

    我倒是想了解下阁下的大作是关于哪个方面?

    侦探故弄玄虚地沉吟片刻:大概就叫论侦查工作中狗的用途?

    本来这个话题就结束了,可阿德莉亚想着想着突然又笑了出来:确实,用处大着呢,猎犬先生。

    噢,顺带一提,表明心迹的侦探在阿德莉亚面前都不敢摸烟斗了,他一碰烟斗,某人就要起身回房间去。

    你这样有一点影响我的工作,他故作苦恼,我正在撰写烟灰鉴别相关的文章呢。

    我看到了,阿德莉亚靠在房间门口笑,但不妨碍我躲着吸烟的人,毕竟我得考虑考虑自己的身体健康。

    他只能叹了口气,将烟斗放回原位,在屋内转了一圈,再抬头,他的姑娘仍旧靠在门口,笑得有些坏。于是他决定讨要一些酬劳,大踏步走到她面前,低头便亲吻到她石榴花般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