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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么。”放弃挣扎之后,宜图歪过头不去看他,生闷气道。

    江寒屿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当然不是!”

    “啊!”宜图惊叫一声,绯色很快便从脖子爬上了脸颊,“江寒屿,你发什么疯!”

    男人一只手牢牢的将宜图的两只手锁在背后,另一只则搂紧他劲瘦的腰肢。

    江寒屿的眼里闪动着毫不掩饰的怒气,两人对视的刹那,宜图有种被看穿心思的错觉。

    “是不是以为配偶关系没了,和我也可以断了是么?”

    男人贴近他的唇,声音格外的冰冷:

    “宜图我告诉你,没有这种好事!”

    ”想和我断,下辈子吧!”

    说完,江寒屿便恶狠狠地堵上了宜图的唇,一个熟悉的、却并不怎么温柔的吻。

    宜图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心安。

    “什么意思?”宜图微微喘着气,蹙着眉责怪道:

    “明明是你冷言冷语,上来就……”

    “所以你就误会我要和你撇清关系?”江寒屿冷笑。

    宜图心虚,却又强装气势道:

    “标记没了,你要怎么办嘛。”

    看着爱人的示好,江寒屿叹了一口气,宜图才从牌场里出来,他们本不该吵架的。

    这事确实怪他,他想要宜图哄他,想要宜图爱他,却忘了有些时候宜图也会脆弱和不安。

    男人低头亲了亲爱人的额头,“我想把你的印记永远留下来。”

    第二天上午,沈月舒没见到宜图和江寒屿两人,不知道一早出去有什么事情。

    别墅里少了人,就会显得十分冷清。

    尤其是欧骋走后不久,许蘅也被留在了那座神阶牌场里,爱热闹的人貌似都走散了。

    沈月舒捧着咖啡站在窗前,眉眼间爬上几分惆怅。

    夜王的死仅仅是个开始,更深更大的隐患才真正的逼近。

    危洲从楼上下来,瞥见了站在窗前的清瘦身影,是那么的孤寂而沉闷。

    他走过去,忍住想要将人揽在怀里的想法,轻声问道:

    “月月,你在想什么?”

    沈月舒闻声回头看了一眼危洲,摇摇头没有说话。

    原来他们从未留意的某一刻,却是最圆满幸福的时光。

    从那以后,再也不会有团圆和重逢了。

    沈月舒单薄的指甲轻轻敲着杯沿,太多情绪被压制在心底,他没有办法对危洲诉说。

    “九月……彩蛋游戏我要陪你一起进入。”沈月舒看向危洲,目光坚定。

    危洲一愣,下意识就要拒绝:

    “不行月月,我不值得你为我做到这样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