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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月舒抢先一步打断道:

    “别误会。”

    他看向危洲的眼眸清冷,脸上挂着惯有的淡笑,只是笑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柔情。

    “你对我而言,更像是亲人般的存在。”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么多年都一起过来了,最后一程……”

    “你要选择和我分开走么?”

    危洲愣在了原地,沈月舒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认识,连在一起却变得不懂了。

    他对沈月舒而言,只是亲人的存在么?

    明明几个月之前,还不是这样的!

    尽管亲人这样的定义才是他一直想要的,但为什么真的从沈月舒的嘴里听到之后,会如此的……

    如此的失落啊。

    “你说我是你的什么?”危洲不敢确定的再次开口问道。

    他想要握住沈月舒的手,触及到的却是那人皱起的眉头。

    “以前是我年少不懂事,对你太过依赖,错以为这就是喜欢。”沈月舒笑笑,语气轻松道:

    “一直误会这么多年,和你分开的这几个月,我全都想明白了。”

    “我对你啊,只是依赖和习惯,分开戒断之后,再也没有产生过那种变态的情感了。”

    “洲哥,你一直都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亲人。”沈月舒真诚道:

    “不要拒绝我,我不想半年之后,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离开人世。”

    听到这番话的危洲,只觉得浑身冰冷,从所未有的寒让他心脏阵阵抽搐的疼。

    他勉强冲沈月舒笑了笑,“好啊,我怎么会舍得你一个人。”

    他说完便转身离开,脚步凌乱。

    沈月舒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叹了一口气,只觉得一切都太迟了。

    楚惜隐站在楼上目睹了全过程,神情倒是相当愉悦。

    沈月舒瞧见了他,便招手让人下来。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宜图和江寒屿从外面回来了。

    “你们回来啦?”沈月舒笑着问道:“这是去做什么了?”

    楚惜隐眼尖的瞥见了江寒屿通红一片的左侧脖颈,那里消失的图案居然重新回来了。

    “你们去纹身了?”

    宜图尴尬一笑,只觉得自己后背腰下的某处疼的厉害。

    “是啊,毕竟陪伴彼此那么久的标记,消失了很不习惯。”

    沈月舒点点头,“也是啊。”

    江寒屿脖颈上的团案与之前的相比,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位置都大差不大。

    只不过在这枚红心Q的尾巴上,又多了一个小小的字母T。

    那是宜图“图”字的缩写,也是唯一能证明这枚标记真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