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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么想想也对,近乎是全能的千代谷彻还有藏着连警方都没有得到的秘密的千代谷早织,加入组织瞬间能把黑方的劣势掰回来]

    [???!!焯!我怎么觉得这就是老贼的阴谋?!]

    [啊啊啊我当场一个爆哭,要是真的这样真的刀死了,昔日同伴因为组织洗脑反目成仇,不仅黑方实力大增,红方还不一定舍得对toru下手,一旦下手就真的]

    [天台上,难得保持清醒的黑发青年握紧了枪口,对着已经反目成仇的红方同伴释然地说:开枪吧我想要被记住,以另一个方式。]

    [焯,我天台PTSD都快犯了啊?!]

    [救命斯哈斯哈,srds如果按照洗脑药剂的方式反转,黑彻好带感的啊!!!浑身上下写满了正义的警官,黑起来那简直是致命的!!苦茶子飞飞]

    [那么我先来!我就是黑彻的狗!(暴言)]

    [楼上姐妹,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你在乎的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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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

    两声急促的枪响作为今日的终章,使仅存的保镖尚未脱口而出的求饶声憋在喉咙里,成为了传递更远的嚣张警告。

    两个保镖还保持着向外出逃的动作,此刻却匍匐在地上,伸着手,无望地够着大门,最后在只能伴着体内流出的热血,化作一片沉寂。

    将滚烫的勃朗宁M1935手枪插回腰间的枪袋,青年反手取出两颗便携式手雷,握在手中,甚至堪称悠闲地旋转了两圈。

    面前是遍布鲜血的客厅,横七竖八的人影趴俯在地上,他们身下流出的鲜血与现场被打碎的酒水混合在一起,又在屋顶琉璃色的大灯照耀下散射出近乎七彩的光芒。

    隐约还能听见作为背景伴奏的纯音乐,但在这空无一人发言却又显得拥挤的室内,变得如此诡谲恐怖。

    青年穿着黑色的风衣,黑沉沉的眼中映射不出丝毫情感,他迈步向前,如同帝王巡视领土一般,目光自众人的尸体上逡巡而过,时不时用鞋尖再踹上几脚,以证实死活。

    皮靴踩在血泊中,发出响亮且清脆的声响,一下,一下,像是死神祭祀上的鼓点。

    将全场环绕了一圈,他推了推脸上金属框的眼镜,语气漠然:可以了吗?

    这种没有必要的命令一而再再而三,我会感到生气。

    青年挂着一个黑色的耳麦,上面红光闪烁,他平铺直叙地说着自己的看法,却并没表露出情绪。

    耳麦里传来一声略带沙哑的轻哼,但语调确实愉悦的,对方道:这会是最后一次,格兰。

    不要叫我这个。

    对方自顾自地道:起码在行动方面,你比神索要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