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索也承受过这个,彻与早织有共感。
也就是说,他整整在短时间内承受了三次足够将普通人疼死的剧痛。
甚至在这种情况下,他还在坚持着,坚持着他作为警察最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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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咬紧牙关,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心中的问责却隆隆的,将他的脑海直接覆盖住,连琴酒讨人厌的歹毒话语都消失了。
降谷零凭什么能揣测他的意志力不坚定?
降谷零凭什么觉得他会为了私欲开枪?
他到底先前都在想什么啊
我答应过早织,要带着她的梦想走下去。千代谷彻有些腼腆地笑着,后来发现,当警察很好。
我喜欢这个职业。
一切为了公众的利益!窗明几净的食堂,他们六个人的手交叠着,意气风发地喊着。
千代谷彻的声音很清晰响亮,他一直在践行着这条道路。
天,天啊
向来以科学和唯物主义为标准的降谷零,在此刻终究还是升起了不实际的想法。
如果真的有神灵,求求救一救他吧
求求重新来过吧
付出什么代价都行。
什么都行。
但是没有如果。
他只能看着那眼眸越来越空洞,像是被掏空的壳子,而那纯粹的灵魂,在疼痛和威胁的双重碾压下,已经变作了一片又一片的亮片,好像已经四散在空中。
他被琴酒拽起来,摔到通了电的墙壁上,像是无声无息的电动玩偶,在通电后产生了颤抖和痉挛,却没有任何主观的想法。
那把被传递了许久的伯莱塔又一次塞到了千代谷彻的手中,琴酒恶劣的声音带着胜利的得意。
他迫使着那颤抖的手臂抬起,瞄准了卧底,迸发出火星。
千代谷彻至此发出了作为他自己的最后一声悲鸣:我拒绝!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