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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起眉毛,“明天大概几点我可以联系维修的工人呢?”

    韦恩仍不死心,“我可以修好。”

    “相信您能做得到。”潘尼沃斯敷衍地点头,“毕竟没几个人拥有能把土豆制作成可以送进军事基地的本领,超人都要为您低头。”

    我发誓我看到他撇嘴了,我没有眼花。

    潘尼沃斯礼貌、友善地把他请出厨房,英勇地钻进黑烟中。

    韦恩宛如一个闯了祸的小孩,束手束脚地坐在我旁边。

    我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试探道,“如果想要削减我的战斗力,有更好的方法,我接受镇定剂之类的东西。”

    那边停顿片刻,不只是斟酌还是无奈地回复,“我只是想给你做一杯热咖啡,喝了会好受点。”

    做咖啡你端出来一颗火星土豆?

    他表情不变,嘴唇嗡嗡小声告诉我,“土豆应该是迪克放进烤箱的,他大概是想趁阿福不注意给自己搞点吃的。”

    “那他的人呢?”

    韦恩的声音下降一个音调,“忘了。”补充,“可能和好朋友出去玩了。”

    不是错觉,好朋友这组单词他绝对加了重音。

    “……所以咖啡呢?”

    他无辜地看着我,我意识到韦恩的友情饮料大概率在厨房打出了GG。

    “要是你不介意杯子里可能有烟味,而且我手抖把奶泡倒进托盘里了的话……”

    “介意,谢谢,不客气。”

    后面的事情相对来说比较简单。

    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如何脱离“母亲”的控制,如何在各个城市之间奔波,和一群杀手打架,说起来并不轻松。

    比较简单的是情感部分,因为我们没时间思考。我们只是在愤怒、疑惑,绞尽脑汁、解决问题。

    最后的结果是,“母亲”垮台,布鲁斯带走了一个被藏在地下洞穴里接受训练的小女孩,我们双双进了医院。

    在这里我用的不是韦恩妻子的身份,外界对我的存在不知情。我只是一个倒霉的普通病人,遭遇了抢劫被送来救治。

    唯一的好处是我的身份顺势被搬到明面上来,以克兰家族遗孤的身份出现并不现实,这个家族在“母亲”的折腾下也没留给我多少财产继承。

    如上所说,露西尔·克兰是一个普通的美貌的金发女郎。

    我的情况比韦恩好一点,一周后就能跑能跳,这时候他还躺在病床上,等着自己的养子来给自己送饭。

    我们的病房在隔壁对门,我偶尔会穿着病号服过去串门,嘲笑这位富家子削苹果的可怜水平。

    “你自由了。”他对我说,“有什么展开新生活的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