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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挑眉,好似对于他们两个的到来并不感到惊讶,他说道:“你们来的正好,三日月喝醉了,你们送他回去吧。”

    石切丸点头答应了下来,然后走在审神者面前抱起人事不知的三日月宗近,而笑面青江则跟在他的后面捡起了自己的外套,外套上落满了樱花,抖落之后还留有樱花的香气,可惜它的主人无心欣赏,满心满眼都是石切丸怀中的三日月宗近,亦步亦趋的跟在石切丸的后面,连穿上外套的动作都带着匆忙的意味。

    晚间的风很凉,付丧神们都聚集在樱树下,走廊里只能听见他们两的脚步声。

    笑面青江走在前面打开了三日月的房门,随后利落的铺好被褥,帮着石切丸把三日月宗近放进被褥里,随后给他盖上了被子,只露出一张端丽的脸来。

    大概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熟睡中的三日月下意识用脸颊蹭了蹭柔软蓬松的被子,然后把一半脸埋进了被子中,再次陷入了柔软的梦中。

    石切丸放下三日月宗近就离开了,笑面青江则留下照顾着三日月。

    三日月一开始睡得很熟,后来便不安稳起来,大概是喝了酒燥热的缘故,一脚踢开了被子,迷糊中喊着热。

    笑面青江去打了一盆水,解开三日月的衣服,借着月光一点点擦拭起三日月的身体,擦拭过的身体附着一层水光,折射出夜的颜色,好似能勾动出心底最纯然的渴望。

    笑面青江眼观鼻,鼻观心,不敢窥上一眼,然而只是这样他的心便就不属于他了。

    根本无法坦然的说出‘是想要我染上你的颜色吗?’这种常挂在嘴边的台词。

    下半夜笑面青江等端着水盆离开了三日月的房间,水盆内的水有些浑浊,似乎是有些不明的白色液体漂浮在上面,而笑面青江的脸色却是煞白的,一路垂着头,似乎是做了错事。

    走廊里次郎太郎和日本号正拉着烛台切光忠喝着酒,三人勾肩搭背的坐在一起,烛台切光忠明显已经超过了临界点,两颊像除了脂粉的小姑娘似得飘起两朵红晕,正不知死活的和此本丸著名两大酒鬼拼着酒。

    笑面青江像是没看到他们一样,径直走开了。

    烛台切光忠回屋时已经是夜半了,他以太刀的侦查能力扶着墙一点点找到了自认为的他的房间,然后倚着拉门磨蹭半天才找到了正确开门方式,拉开门后他凭着本能找到被褥的位置躺了下来,醉酒的大脑根本没有思考房间中为什么已经铺好了被褥的问题,当然也没发现被褥中已经躺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