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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迷糊中感觉手指突然触摸到一种非常舒服的东西,然后四肢并用的缠了上去。

    三日月宗近被一阵窒息感吵醒,他的酒稍醒了些,对于自己房间半夜闯进来一个人还稍显迷茫,然而那个人并没有给他继续迷茫下去的时间,他的睡衣被扯了开来,一个强壮的男性躯体压制住了他,带着酒气的吻暴风雨似得砸在他的脸上,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就被迫接受了这个男人的侵犯。

    那个人对于三日月来说就像是一个黑夜中闯进他房间的怪物,肆意剥夺了他维持在表面的平静,无论如何反抗,他终将再次被拖入了无限循环的噩梦之中。

    烛台切光忠早上睁开眼时便发觉了不对,首先这并不是他的房间,其次他的身旁还躺着另一振刀剑付丧神。

    他与对方都没有穿衣服,肌肤与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没有缝隙,完全是坦诚相待的状态,而且他的身体传来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即使是在战场上重伤还让他难以忍受,特别是身后的某处,更是传来使用过度的肿胀感,昨晚他和身边的这位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烛台切光忠僵硬的转头,然后看到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刀剑付丧神——三日月宗近。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啊!

    烛台切光忠很想惨叫着抱住自己的头,可又怕吵醒身旁的三日月宗近,他现在完全没有想好怎么面对对方,不,更准确的说是完全不想面对身旁的三日月宗近。

    他努力回忆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结果发现关于昨晚的记忆只剩下很舒服这种感觉,至于到底有多舒服,看看铺满整个房间地面的花瓣便知道了,他昨晚那个的时候居然一直在樱吹雪,得到满足的身体食髓知味,他小心翼翼挪开了紧贴在三日月宗近腰侧的胳膊,心头的小鹿忍不住颤了颤,思想清楚的知道这种事是不对的,身体却蠢蠢欲动的想要再次品尝到那种试过之后便会欲罢不能的极致快感。

    这种矛盾的感觉快要将他逼疯,他控制不住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随后响起了压切长谷部的声音。

    “烛台切,还没醒吗?主公早上想喝米粥,今天轮到你做早餐,不要迟到了。”

    压切长谷部的说话声吵到了三日月宗近,三日月宗近小刷子一样浓密的睫毛抖动着,□□了一声,似乎马上就要醒来。

    烛台切光忠想都没想直接侧过身捂住了三日月宗近的口鼻,等一门之隔的压切长谷部得不到回应走了后,烛台切光忠才稍稍松了口气,他视线下移,正对上三日月宗近瞪着他的眼睛,那双内有金色勾月的瞳孔微微收缩,就像被惊吓到的猫一样无声的表达着惊惧。

    烛台切光忠连忙松开手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捂过三日月宗近口鼻的手心微微潮湿发热,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回忆呼吸喷洒在他手心的感觉,顿时觉得喉头发干,不自在的蜷缩起手指,轻轻勾画着自己的掌心,呼吸不稳的再次拉开自己与三日月宗近的距离,简直像在躲避洪水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