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辛托斯下意识地保持微笑。
算了,都是按照父亲的意思,有什么后果,回去以后也是父亲自己承担。
这兄长如他所愿,父亲还有什么不满?
必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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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后面半天没有奥斯的比赛,兄弟俩友善地帮助亚伽体验抓狂情绪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赛场,回到酒馆。
老厄尔大松一口气:“吓死我了!幸好你们回来得早,我差点忘了,今晚的晚宴,你们有没有准备得体的衣裳?”
商会会长举办的晚宴,基本等同于炫耀财富的晚会。
不论是服饰、首饰、香水,都有可能决定一个客人是被众人嫌弃、排挤,还是被一个圈子接纳。
奥斯道:“明早就有比赛,今晚我就不去了。”
“难得两张邀请函……算了,比赛重要。”雅辛托斯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衣裳就不换了,珠宝我这边也不缺,香水……”
他还真没有。
像这些零零散散的东西,都是阿卡帮他带着。那条金腰带上挂着的包囊里,装满了药膏、精油一类的用品,基本带上阿卡出门他就等于带上了全世界。
老厄尔很遗憾地放下准备好的衣服,将香水递给雅辛托斯:“这是产自以弗所的香油,里面加了特别珍贵的香料——来自遥远东方的肉桂与乳香,保管任何靠近你的人,都能闻出富贵的气息。你真的不换衣裳?”
雅辛托斯看了眼老厄尔手中的衣服:“嗯。”
这种名为希玛纯的披身外长袍,已经算是一般人穿的衣服里最为隆重、包裹最严实的了。
但也摆脱不了它是几条长布的拼接,行动之间难免露出胳膊大腿。
换个场合,雅辛托斯会很乐意展露自己身上男人的勋章,但在这种商会,露出疤痕只会让这些娇贵的商人、贵族觉得粗鲁,带不来什么好处。
老厄尔嘀咕:“这倒也没什么,你尽管说这是从异邦远贸而来的服侍好了。不过这个款式也确实很奇特,我很早就想问了,为什么包裹得这么严实?”
雅辛托斯耸耸肩:“之前在斯巴达也是有原因不能露吧,现在也穿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