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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忒弥斯试图挽回自己摇摇欲坠的三观:“他们在说什么试炼?哈哈!应该是比试之类的吧?”

    “比试?算吧。”雅辛托斯微笑着看阿尔忒弥斯惶恐的表情,“在接受最终试炼,成为正式的士兵前,每一年受训者都要在阿尔忒弥斯祭坛前接受耐痛训练。被鞭打的受训者不能出声、求饶,否则就算失败。当然,是训练就会有竞争欲。虽然耐痛训练并不是一项比赛,但在接受训练前,总会有一些受训者会在私下里设赌局,比谁能坚持得更久,是最能受阿尔忒弥斯青睐的男人。”

    “……”阿尔忒弥斯三观的崩裂几乎能从她脸上看出来。

    青睐个毛毛球!她在人类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为什么要在她的祭坛前做这种事啊!?!

    她顽强地坚持住了,站在原地木着脸道:“那也不该……”

    她想说“那也不该训练女兵”,犹豫一下后换了种委婉的说法:“那也不该让这些女孩子们穿得这么少、接受这种训练。这应该是你们训练的第一批女兵吧,在这之前我可没听说过斯巴达女兵的传闻。难道城邦里的男人们都同意?这不会对她们的婚嫁有影响吗?”

    斯巴达在阿尔忒弥斯眼中就是一个乏味的、冰冷的集体军营,所以在此之前,她从未降临过这片土地。

    雅典之类的城邦,她倒是经常去。

    那里有繁荣的港湾,异邦的商人带来各种有趣的小玩意儿,占满市集的角落。

    但这些经济繁荣、文化鼎盛的城邦,无一例外都对女性格外不当一回事。

    她曾经在雅典待过一顿时间,那里的女人不被允许出门,最自由的活动场所也不过是自家屋顶。

    即便是富有人家,女人也只能和奴隶们一同居住在宅邸的二层,一起做纺织之类的劳动。

    男人们就在一层之隔的一楼举行社交酒会,请来好友、诗人,甚至美艳的交际花,女主人即便知道自己的丈夫正在自己脚下搂着别的女人花天酒地,也不被允许下楼,进入社交酒会的场所。

    因为那里是男人的地盘。

    “这有什么的,”雅辛托斯无所谓地把玩了一下腰间的刀鞘,“我们斯巴达和别的城邦又不一样。”

    即便现在暂时还没有女政治家、女士兵出现,但斯巴达对待女人的态度,一向比其他城邦要尊重的多。

    她们能随心所欲的出门,也不必包裹得严严实实,哪怕哪天心血来潮想裸.着出去逛一圈,也没有男人会对此作出任何限制。

    至于接受入伍训练?斯巴达女孩本来从小就要接受各种训练,跑步、标枪……在此之前还有女孩直接和同龄的男孩们一起参加士兵训练的,只是最后没有成为士兵罢了。

    雅辛托斯耸耸肩:“其他城邦的择偶标准,我不予以评价。反正在我们斯巴达,越强壮健康的母亲才能生出越强壮健康的孩子。你知道议事厅通过训练女兵的提案之后,公民大会里有多少人还没离开广场就在嘀咕要为孩子准备聘礼、好参与竞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