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介绍的尽心尽力,可惜两位客人留下的原因却不像他那么单纯。
阿卡端着酒杯,看似面色冷淡地在听海因的大力推荐,实则身体紧绷,随时防备着雅辛托斯。
雅辛托斯就更毫无遮掩了,一手摁着阿卡的手臂,一手抱起双耳壶给阿卡添酒:“喝啊,别停,这可是海因最得意的货物,特地拿出来招待你的,你可不能不给面子。”
海因看着看着都不禁停下推销,欲言又止片刻后忍不住伸手:“酒好也不要贪杯啊,少喝——”
阿卡想也不想把海因伸来的手挡回去了,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投去警告的目光。
海因:“……”
得,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瞎凑什么热闹。
他识趣地佯装看不见,加快语速将合作的事宜敲定,就火烧屁股似的从椅子上跳起来离开。
雅辛托斯瞄了眼海因离开的背影,放下手中的双耳壶,撑着下巴靠近阿卡:“说说呗,为什么想让我喝酒?”
“……”阿卡举着酒杯没动,也没说话,脸颊上浮上一丝酒醉的醺意。
雅辛托斯挑眉,不依不饶地探身,将脸凑到阿卡面前:“真醉了?刚刚还跟人家海因谈的有来有回,怎么海因屁股一离板凳,你就醉了?”
阿卡坚定地一动不动,眼神涣散地落在酒杯上。没过一会,又猛然直挺挺地站起来,游魂似的一步步走进船舱。
……装得还挺像,雅辛托斯放下酒杯,懒洋洋地抱着手臂跟在阿卡身后,一路走进一间小舱室。
雅辛托斯瞄了一眼门口就意味深长地一笑,这舱室正是海因给他们安排的那间,要真是醉了,哪能这么精准地找到才进过一次的房间?
分明是某人在演,又嫌弃别的房间,宁可露馅也要进对房。
他举步走进房间,阿卡已经面朝下倒在床上,海因特地派人新换的被褥被他揉得乱七八糟,一大半都盖在头上,很符合醉汉的形象,同时也巧妙地隔绝了雅辛托斯的追问。
但雅辛托斯要真这么好打发,就不是雅辛托斯了,他信步走到床边坐下,淡定地清清嗓子:“真醉了?醉的死死的?我说什么都听不见?”
阿卡连呼吸的起伏都变得均匀。
雅辛托斯点点头,伸手探向阿卡:“那我帮你脱个衣服应该的吧?哎,真不是我乱摸,你面朝下躺着,我这也是为了帮你解扣子。”
他说着义正言辞的话,手塞到某人和被子的缝隙间,像模像样地去够被压在底下的扣子,掌心却在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