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微澜听她用的找,似乎这本书本来就存在这里,只是被她翻找出来而已,又立马察觉到自己住的就是书房,书架上摆满了简月的藏书,或许简月以为这本书是自己的那一本。
冷微澜心里有了对策,但她仍需要装作紧张惧怕的模样,支支吾吾道:我,我闲着没事干找书看,结果就
她不需要把话说完整,简月已经相信她了。简月不再说什么,只把那本书放回书架里,拿起自己的包往外走,走到门口是听到冷微澜在身后叫她。
冷微澜:简月。
简月拉开门,才道:嗯?
冷微澜道:我知道你恨孔繁漪,我也恨她,我比你更恨她。
简月没有回头,声音听起来很清冷: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冷微澜急切地看着她的背影:她毁了我,我也是她的受害者,我和你一样不幸。
简月勾起唇角,回头看她:那我们两个人,谁更加不幸?
冷微澜眼眶微红:你至少还有简骋,还有你的母亲,而我什么都没有。她扭过脸,不让简月看到她眼睛里的泪光,其实我还有你,但是你不要我。
简月恍神儿了片刻,冷微澜伤心啜泣的模样让她看得有些痴了,而当她回过神来,她已经躺在卧室床上,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卸妆换衣服,她似乎一直留在书房里看着冷微澜,冷微澜在她面前不停的流泪。其实冷微澜很坚强,再怎么悲伤也只流一两滴泪,但是她却能一直看到冷微澜哭泣的样子,冷微澜一直哭,一直哭,哭得前所未有的伤心。
第二天她醒得很早,醒来就坐在阳台躺椅上发呆,手里还拿着一瓶红酒;她已经一个星期没喝过酒了,简骋让她戒酒,她意志力也强,决定要戒就能戒掉,但是她的药吃完了,酒也停了,导致她整夜只睡了两三个小时,又觉得自己没什么非戒不可的必要,于是在戒酒的第十天,她决定以后再戒。
冷微澜推开她的房门,立刻闻到浓郁的酒气。她走到阳台,看到简月穿着浴袍躺在一张躺椅上,双手把手机举到面前,眯着眼睛正在看手机里的消息,而她胳膊里还躺着一只红酒瓶。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冷微澜把她怀里的酒瓶拿起来,晃了晃,发现只剩了瓶底浅浅一层,你喝了整整一瓶。
简月看着工作群里的消息,漫不经心道:红酒度数不高,啊呀
手机没拿稳,掉在她脸上,砸到了鼻子,她捂着鼻子偏过头把脸埋进自己的头发里,像受伤的小猫崽一样低低□□了两声。
冷微澜想笑她,但不敢笑出声来,于是抿着嘴唇把她的挡着脸的手拿开,看到她鼻子通红,道:瞧你,这样还能去上班吗?
简月闭上眼睛,像是又要睡着了:我上午休息,不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