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月又去摸他的脑袋:撞到头了?严不严重啊?现在疼不疼?又转头去问周行,你开车来的吗?
周行:我的车就停在楼下。
简月又对简骋说:快走,去医院做检查。
简骋:不想去,我躺一会儿就好了。
周行已经把简月的包拿起来了,道:听你姐的,去医院。又对简月说,我先下去把车掉头,包我帮你拿下去。
沈冰也说: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做检查用不了多长时间。
简骋被他们一来二去的劝说,不去不行了。
周行开车,沈冰坐在副驾驶,简月和简骋坐在后座。刚才那神秘人一番近身格斗,简骋肩上未完全痊愈的伤口遭到撕扯,此时整条胳膊都僵硬疼痛,额头不知不觉渗出一层冷汗。
简月扒开他的大衣,看到他穿在里面的衬衫透出血丝,急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好端端的怎么会摔倒?
简骋看了看前面坐着的两个警察,道:刚才家具店的送货师傅把我买的沙发送来了,我想把沙发移到书房,没留意地上的毯子,踩上去打滑了。
沈冰回头问他:是客厅里的那张沙发吗?
简骋:嗯,
简月:好了好了,你不要说话了。送货的人也真是的,你一个人怎么搬得动那么重的沙发。
简骋还是说给两个警察听:我本想放在客厅,让工人走了,我才想移到书房去。
两个警察都没有继续追问,像是相信了他编造的谎话。就算他们没有完全信任,此时也足够把他们骗过。
简骋对周行存有芥蒂,不愿周行同行,就小声问简月:周行为什么跟着咱们?
简月:......咱们坐的是他的车。
到了医院,周行找熟人挂了个神经外科的号,前面还有四五个人,几个人就在等候大厅里暂等。简月一直陪在简骋身边,跑上跑下的活儿都是周行干的,然而简骋一点都不领情,他坐在椅子上瞪着周行,不明白周行为什么还杵着不走。周行站在不远处,不时来回走动几步,和沈冰说两句话,或拿出手机看看消息,明明已经待着没事干了,可是还要留在这儿。简月和沈冰留下来陪着他都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周行有什么必要留下?简骋心想,难道他不待见周行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