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实在太苦了,口鼻眼眶都苦透了,谁可以来救救他啊,求求了……求求了……

    身体好冷,胃酸翻滚着腐蚀脆弱的内壁,不洁的猩红血液弄脏了身下的床铺,很脏,幼时痛苦的回忆一一重现。

    唯一不同的是,在这所昏暗的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在陪伴他。

    姐姐。

    他的姐姐。

    她用身体温暖自己,急促的铃铛声远胜乏味的数字倒计时,姐姐纤长的脖颈向后仰,细密的汗液顺着流畅的颈部线条一点点流动,像一只溺入大海的白色小鸟,拼尽全力朝着天空发出被染成咸湿蓝色的悲鸣。

    他埋入你的下体,男人和女人相异却互补的性器官如同记忆里配套的桌椅,轻轻推动椅子,桌肚的空气就被挤走,空旷的房间只有它们在紧紧依偎,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

    椅子和桌子。

    他和姐姐。

    不伦的感情,禁忌的交媾,那又怎么样呢?

    李青源含住你的嘴唇吮吻,像在用力揉碎一朵无辜的花。

    不打开黑屋子的门,谁会知道他有没有认真反省,只要他伪装的够好,谁会看出来纯白的衣服下面藏着怎样一颗长满霉斑的心。

    他要住在你的皮肉下,做一只靠吸食你血液为生的虱子,在见不得光的日子里彼此依偎。

    “我来救你了,我来了。”

    他在你耳边低语,挺身在你的身体里释放了完全纯粹的恶和一丝懵懂无知的爱。

    一起高潮吧。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