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二个问题了,”她懒懒靠在他胸口,仰面看他,“你有第二个可供交易的情报吗?”
“你想听什么?”声音和呼吸一并压下凑近,他的目光落在她殷红唇瓣上,“这世上,除你之外,大约没有我查不到的情报了。”
覃与抬手按住他的唇,笑着起身:“那等你有了同价等值的情报我再来回答你这个问题,今晚辛苦了,想必你近来也忙得很,我就不留你过夜了,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夏昕淳听懂她话里“忙”的意思,盯着人披衣头也不回地离开,这才舒展了双臂,仰头靠在池边失笑出声。
他何尝不知道她在利用他呢?只是这利用和她对他的态度一样,毫不遮掩,就这么明晃晃地摆出来,完完全全的阳谋,偏偏又和他利益高度一致,叫他想拒绝都找不到借口。
本来他的上位就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倒不是他在乎弑父杀兄的名声难听,而是无所谓。
依仗他利用他又厌恶他恐惧他的老皇帝,成天明争暗斗狗咬狗一嘴毛的皇子们,想拉拢他又看不起他的墙头草大臣们……这些都是他打发时间的乐子,若不是出现了覃与这么个变数,他这猫戏鼠的游戏估计还得再玩个几年。
黎家的底牌眼看着都送到手上了,加上之前就已经明确要站队他的覃家和左家,银子和军队都有了保障,真正有趣的人也找到了,那么顺着她心意加快速度把那个位置拿到手,再给出一点无伤大雅的恩赐来逗她开心又有何不可呢?
他确实该去忙了,留了许久的老鼠数量可是不少呢,为了避免给自己上位后造成太多困扰,他处理起来还得费点心思才行。
夏昕淳起身,赤脚走到放衣物巾帕的长桌前,视线掠过迭放整齐的干净帕子,转向一旁架子上挂着的半湿的那条,浮起笑意的一双狐狸眼越显冶艳,只可惜该欣赏的那个人已经毫不留情地离开这里了。
半湿的巾帕贴到脸上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和身体上的水珠一起没入下腹,包裹着还未平息的欲望迅速动作起来。
“覃与……”攀至巅峰的愉悦为他上挑的眼尾渡上一层惑人的红晕,略带着喘息的声音沙哑低沉,眼底的幽光闪烁粼粼,“利用我的代价可不仅仅是你的身体……呵……”
希望明天那个潘迎晓能说出点有用的话来,毕竟他可不喜欢没用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眼前。
有用=能够留住覃与
“坦白”=话都默契地只说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