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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女人的第六感,男人有了外心,她不可能一直察觉不到,知道男人赚钱多,却从没问过细节,这可能吗?我猜测她知道她丈夫是做什么的,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已。”

    老刘皱眉:“依据呢?”

    “暂时没有依据,就是推理,她为什么不问呢,因为她知道她丈夫做的事不是法律不允许就是道德不允许的。”

    “难不成他是找上富婆吃软饭了?

    “我再去问问看。”

    兰静秋再次进了审讯室:“大姐,你丈夫已经死了,你孩子还小,公婆需要照顾,你真不想知道你丈夫那半个月在哪儿工作,怎么赚的钱,现在又留下了多少吗?”

    女人咬着唇,眼神十分哀伤。

    兰静秋又问:“有什么就说出来,免得以后有事再牵连到你跟孩子,如果他还有合法的财产遗留,你跟你儿子也是最终受益者。”

    女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哽咽着说:“我真不知道,我就是猜他可能去赌了,可他说他就是在船上跟同事一起消遣,我就没再问。”

    “你为什么猜他去赌了?”

    “因为我给他洗衣服的时候从他裤兜里摸到了筹码,我当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拿去问了别人才知道,说是奥门赌厅里的筹码。”

    奥门那边赌博是合法的,有正规的博彩公司,而且那边也是未回归的殖民地,到那边也算是出境,奥门的公司就算是外企了吧。

    所以这个潘启明说去出海,在外国公司,其实是到那边赌博了?可赌徒只有输的份,轻则家财散尽,重则一屁股债,被追债的绑架亲人,砍手跺脚。

    而且赌博跟吸毒还有个共同之处,只要碰了一次就会上瘾,输了借钱也要赢回来,越输越不甘心,总盼着有一天能连本带利地赢回来。

    真是赌徒的话不太可能像潘启明一样有稳定收入。

    兰静秋跟老刘说到这事,他叹了一声:“有拉皮条的就有拉赌客的,我估计这个潘启明应该就是干这一行的,把人拉去赌在从中收取提成,所以他的收入会稳定一点。”

    “这两起案子会不会跟赌客有关系?我听说老赌徒都特别迷信,如果右手拿牌赢了,就不会再用左手碰牌,如果在大赢之前做了某件事,那他下次去赌也会照做一遍,来求运。这种杀人的仪式感和抛尸的方式,不是正常人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