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景容稍加思索,接着笑道:“本人芳龄三二,母胎SOLO至今,没?有过恋爱经验,渴望与爱人互相依偎,不?然,今晚陪我一晚,这件事我就当没?看见过。”
文熙淳笑得青筋暴起:“不?要?蹬鼻子上脸。”
“那随你,陪不?陪是你的事,说不?说是我的事。”姚景容随手将尸检报告往桌上一放,“我先走了,报告你自己看。”
办公室的大门缓缓打开一道缝,脚尖刚踏出门槛一点——
“我知道了。”妥协的声?音响起。
姚景容停下步子,回?过头,眼底是似笑非笑之意。
“那,我先帮你处理一下眼睛。”
文熙淳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着了他的道,其实只要?把?事实讲出来?也不?怕他会拿着警局密令到处乱说,但特殊职业的强烈的道德感使他根本开不?了口,最后只能妥协。
生理盐水摩擦着眼部周围红肿的皮肤,刺痛感愈发强烈。
文熙淳抬手想要?揉眼睛,被姚景容一把?按住。
“别动?,小心感染。”
姚景容离自己很近,模糊的视线中他五官明艳的脸就近在咫尺,温热的鼻息扑洒在脸颊。
莫名其妙的,心头忽的剧烈一跳。
“好端端的,偏要?把?睫毛胶往眼里?弄,看来?你还是个新手。”听不?出来?,姚景容这句话到底是嘲笑还是责怪。
文熙淳没?搭理他,主要?是现在也没?那个心情同他拌嘴。
“好了,这几天别再涂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去给你拿瓶滴眼液,自己的眼睛多上点心。”收起器具,姚景容抬手揉了揉文熙淳的脑袋。
但又觉得不?妥,马上收回?手。
待姚景容离开后,文熙淳马上拿过镜子,费力?睁开进?了胶的右眼,仔细打量着。
现在倒不?是很疼了,异样感也在渐渐减轻,就是红肿得厉害,看起来?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不?大一会儿,姚景容拿着瓶滴眼液回?来?了,往桌上一放:“待会儿先去医院检查一下,没?什么问题早点回?家休息。”
文熙淳不?解:“不?是说要?陪你一晚?”
“不?急这一时。”姚景容笑笑,“后天情人节,到时再说。”
文熙淳轻轻抚摸着眼部周围,脑海中砸下几个大大的问号。
为什么要?等?到情人节,两个男人一起过情人节不?会很奇怪么?他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他肯定对我有什么想法。
姚法医是个gay?!果然,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男人的直觉也是很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