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文熙淳立马站起身,拿过装女装的袋子匆匆忙忙往外?走。
一不?小心,袋子没?拿稳,碎花小裙裙、白色丝袜袜霎时间跌到地上摊开来?,好家伙直接摊成一个人形。
气氛是说不?出的尴尬,姚景容看看那条裙子,又看看文熙淳,看到他那双布灵布灵闪的美手,半晌,他缓缓伸出了大拇指,唇边是意味深长的笑,一副“没?关系我都懂”的样子。
文熙淳:社死只是来?得早晚的问题而已?。
去医院检查了下眼睛,医生说没?什么大碍,暂时不?会瞎,文熙淳这才?放了心,提着裙子屁颠屁颠准备回?家。
人刚到车站,手机显示收到新消息。
打开一看,发件人为“姚法医”。
内容只有简短几个字:
【白丝不?适合你,普通打底裤就好。】
手机被人狠狠摔进?了口袋里?……
夜晚的车站没?多少人,只有几个996上班族拖着疲惫的身躯站在旁边刷着手机,没?有归心似箭的感觉,毕竟回?到家也有可能随时接到领导的任务电话。
不?远处,几个黑影提着什么东西急匆匆向这边走来?。
还没?看清长相,脏话先飘了过来?:
“狗日的警察局,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还去找市政打小报告,靠他妈的,我真是谢谢他们,大晚上的还要?老子过来?加班。”
另一个也跟着连连附和:“就是就是,人命虽然重要?,对我们这些?底层挣扎的打工仔就可以任意妄为了?”
“说句不?好听的,那些?倒霉鬼死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真就小题大做。”
“哐当”一声?,几个黑影将手中物品重重往地上一放。
文椒???????樘熙淳循声?望过去,是一桶乳胶漆。
“算了算了,赶紧干活,我还想早点回?家陪我老婆孩子。”其中一人拿出毛毡滚轮,在桶里?蘸足了乳胶漆后往公交站台的站牌上一刷。
虽然现在很多车站都已?经换上了电子灯牌箱式的站牌,但由于这边是老城区,再加上预算和占地问题,还有几处站台依然保留了老式站牌。
文熙淳也是无聊,就开始打量起几名工人干活。
果然有句话说得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工人们娴熟的刷漆手法几乎是一层就把?原先站牌上的字平滑遮盖住,动?作熟练敏捷。
毛毡滚轮由上至下平涂一层,半边站牌顿时变成干净的白。
文熙淳下意识看了眼站台名称。
“每琴站……”他无意识跟着喃喃道。
这个站台是叫这个名字么?虽然没?有来?过几次,但印象中这个站台是该是叫海琴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