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可以吗?”(2 / 2)

刺杀吾爱 linyuan 3744 字 8个月前

    “我已受不住,可以吗?”

    他那双眼睛已经不再平静,似有火在跳动,压抑着喘息。

    这是她走进他心中最快的办法了,晏枎虞想,如果可以夺得他的心,此刻答应又如何,除了父母的安危,她早已将所有事放在仇恨之后。

    四目相望,她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柔声道:“殿下…想对妾做何事…都可以。”

    这一刻,谢政玄被蛊惑到底。

    她不知道她这句话对此时的他来说,杀伤力有多大。

    “唔……”

    他吻着她的唇,伸手扣上她的后脑,不给她一点后退的空隙,行为举止从开始的蜻蜓点水变得猛烈。

    她唇齿轻溢出声,“殿下……”

    像是无师自通般,她腰间的封带被他缓缓拉开,似是踌躇,她按住他手。

    谢政玄的气息滚烫,手却冰凉,她的手却是温热的。

    微暗的烛火的下,他可以清晰看见她眼中的颤动。

    一吻间隙,他绑着护腕的左手抚上她的脸颊,原本平静的双眸涌动着灼人的欲望。

    “别怕,”他开口安慰,“我会很小心。”

    “妧媆。”

    这是他第一次正式叫她的小字,在两人温存之时。

    他想起她说过,有人叫她的小字时,她就会觉得安心。

    晏枎虞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现算不算的上合格,从他的反应看,应是合适的。

    像是无师自通般,她身上层层件件的衣袍已被他轻易褪去,只剩最里面的纱衣堆积在腰间,香肩半露。

    头上的金钗一支接一支掉落在床外,只剩一个小小短簪子禁锢着快要散开的青丝。

    相比于她,谢政玄几乎衣物完好,身上的官服依旧扣的严丝合缝。

    一个翻身,谢政玄坐起将她怀抱在腰间。

    他单手扶着她的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放在她的颈后。

    晏枎虞双腿分坐在他的腿上,这样紧密而暧昧的姿势,她无法忽视他与自己相贴的地方传来的“不适”。

    他们前世已经行过房,她很清楚那是何物。

    “疼……”她嘤咛出声。

    “是我太用力了么。”

    他虽这样说,手却没有从她胸前的丰盈处移开,只是停了下来。

    晏枎虞大羞,垂眸不敢和他对视,双手无处可放只能环着他的脖子。

    她小声道:“殿下为何不脱衣服?”

    一颦一动,谢政玄将她所有细微的表情收进眼底,他的理智已经完全被烧碎,看着她饱满滑润的嘴唇一开一合,连想都没有径直亲了上去,舌尖抵弄着她的舌,缠绕追逐,津液相融。

    晏枎虞根本无法招架,他在床榻上的作风如何,她是知道的。

    在她快喘不过气时他才松开她,抵着她的唇道:“我的玉带,你来解。”

    他话调情意味很浓,她想,他都是从哪儿学的这些。

    事实上有些东西根本不用学,谢政玄也能自己领悟。

    幸好她曾伺候过他更衣,解个玉带不算难。

    但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其他,她解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松开。

    他欣赏着她的窘迫和惑人的羞意,覆上她柔嫩的双手,嗓音低沉,“我来教你,以后,别忘了。”

    以后?他这是何意?晏枎虞内心一震。

    随着玉带脱落,他的衣衫被她褪下,露出精壮的上身。

    “殿下,”她抚摸上他身上层层交错的疤痕,看来没少受伤,“这些伤……”

    “都没感觉了。”他道。

    “都不难受了吗?”她似是很心疼。

    “不难受了。”

    谢政玄视着她,随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可是,我有一处现在很难受。”

    听此,晏枎虞脸红的不像话。

    他那处物什顶着她,感受着她私处慢慢渗出的湿意。

    原本穿的好好的白色亵裤早就不知被丢到了何处,晏枎虞此刻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欲露不露的薄纱里衣,那双明亮却带着丝茫然的眼眸望向他。

    不知勾人,最是勾人。

    他慢慢抵上她的腿心,晏枎虞瑟缩了下。

    担心他以为自己是不愿,随即开口,“等会儿,殿下能慢点吗?”

    谢政玄自制力已是濒临溃散,抬起她的右腿放在他的肩上,俯身对她道,“好。”

    这句话纯粹是撒谎,他不可能慢,这么说多半是怕把人吓跑。

    话落,他身体前倾,缓慢进入。

    或许因为他这时动作温柔,晏枎虞没有感受到痛意,只是觉得涨的难受。

    因为太过磨人,她已经不是前世的她,不想堕落在和他的情欲中,看着他道:“殿下不用太过顾及妾,妾已经适应了。”

    就算她不说这句话,谢政玄也已忍不住,  他从未和哪个女子这般接触过,古人说食色性也,这一刻,他可算体会到是何意。

    “今夜就算我对不起你,明日你要怎样算账都可以。”

    在晏枎虞还没完全消化这句话,他就已冲破最后的阻碍,与她彻底结合。

    “唔嗯……”她不受控制的嘤咛出声。

    他大肆动作着,一下比一下用力,顶弄的她音调不齐。

    晏枎虞觉得这声音太羞人,随即咬住下唇。

    见状,谢政玄抚弄着她的脸,在她耳边道,“别压着,我想听。”

    他左手按着她的腰,他似乎对这处软肉特别喜欢,来回摩挲,手上的特制护腕也摩擦着她的肌肤。

    护腕用的布料是千挑万选的,饶是再柔软的绫罗绸缎,此刻摩挲在她的肌肤上也是带着轻微的刺痒。

    她雪白的脊背贴着他的胸膛,手放在他的护腕上微微侧头道:“殿下的护腕,弄得妾痒。”

    他喘息出声:“只是护腕弄得你痒么,没有其他的了么?”

    她看着他的表情,终在这一刻他清冷的面容才有了其他东西,却是更加蛊人,有那么一瞬她甚至忘了一切,以为他们之间仍旧未变。

    晏枎虞:“殿下休要调笑妾。”

    这种熟悉的亲密让她害怕,她想让这场性事赶快结束。

    他舔吻上她雪白的脖子,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谢政玄明显感觉到,他只要吻这处,她私处就会缩的厉害,喘息不止,咬的他几欲射出。

    每一次吻下的剧烈起伏后,他故意在她耳边道:“娘子感觉,还好么?”

    她转过头,似是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

    他轻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再次回头看他。

    他出声道:“回答,我想听。”

    晏枎虞努力保持着声调的平稳,“妾与殿下的感觉一样。”

    她不想落于他下,转而眼神迷离而惑人,言语动作更加大胆,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两个人的手互相交迭。

    她檀口微启,“妾可以感觉到殿下。”

    接着她靠近他的耳旁,声音轻飘飘的,甚至有点儿娇,“很硌,但很……舒服。”

    原本是想占个上风,但很快晏枎虞就为自己的举动付出了“代价”。

    谢政玄直接反握住她的手,手掌下压,弄得她娇喘不已。

    手上不安分,面容上还是跟个正人君子般一样,声音暗哑,“这样娘子是不是更加舒服?”

    “殿下…坏…”

    她思绪清醒,肉体却跟着他不得不沉沦,言语透着娇憨。

    他很容易就勾的她情潮泛滥。

    他按着她向下,迫使她双腿弯曲,呈现一个跪趴的姿势。

    谢政玄单手绕到她胸前,捏着她的胸前的樱红,贴着她道:“撩拨我,后果很严重。”

    确实很重,他每次都撞的很重,让她难以招架。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欢爱的气息,她想趁机从床榻逃出,只是撤出一下,又被他拽着脚踝拉了回去。

    一道充满情欲感的声音从床围间透出,其中还夹杂着细碎的呻吟。

    在她小腿落下一吻的同时,他说:“还没完,娘子何故丢下我就想跑呢。”

    何故?他可真明知故问。

    太久的缠绵,晏枎虞已经香汗淋漓,发丝贴着脸庞。

    享受着她的湿润,谢政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果真跟水做的一样。

    他身上的药太烈,抱着她不知做了多少回,从床榻上到床榻下,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

    快到后半夜才逐渐停了下来,这种事做太久,他怕伤到她。

    但这个想法未免来的太迟,看着沉睡的她身上的痕迹密密麻麻,交迭的双腿缓缓流下的白浊,他又是眼睛一热。

    好不容易消解的合欢散似乎有了抬头的趋势,他伸手扯过自己的官服给她盖住,穿了件里衣打开门,院子里空无一人。

    早就听见声响的薛策很识趣的就跑到了院子外守着。

    谢政玄:“来人。”

    薛策立马跑进来,笑得跟花儿一样,“世子甚么吩咐?”

    “让人准备热水,沐浴用。”

    “世子爷就放心吧,水都备着呢,冬儿在看着。”

    薛策虽年纪小,不过该准备什么做甚么他都清楚。

    “晏娘子的衣物都备好了,现在要送进去吗?”

    谢政玄:“她还未醒,先将我的衣物拿来,恐怕有人还在等着。”

    “是。”

    下药的事,他该去算一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