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确定没什么大碍,又打发他出去继续打他的瞌睡。
接着用毛巾边擦试边打量这只麒麟,总觉得眼熟,这种图案好像哪里见过。可是想了半天,到关键时候记忆又模糊不清实在记不起来了。
心想闷油瓶不会是某个黑社会组织的成员吧,这个图案就是身份的标志,就像《古惑仔》电影似,后转念一想,不太可能,像大闷这种无欲无求的人,根本不好控制,只要他不想做的事谁都没办法勉强他的样子。
忽然就松了口气,我可不想做黑社会的女朋友,到处被追杀,接着又苦笑起来,现在就算不是黑社会女朋友不是也一样被追杀,这是命,就得认。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折腾了一晚上,到清晨时,大闷的烧终于退了,我也累的手都抬不起来,直接趴边上睡了过去。
待我醒过来,胖哥和吴邪已静静的站在旁边,不知道来了多久,我睡眼惺忪的问:“几点了?烧已经退了。”
胖哥一脸同情,砸了砸嘴说:“妹,你去睡会吧,我们来守小哥。”
我摇了摇头,看了闷油瓶的脸,睡的平静安稳,心里欣慰他又闯过了一关。
然后站起来说:“我去给你们做早餐。”
“不用了,我们吃过了。”吴邪冷冷的回了句。
我无语的点了点头,自顾自的出了房间。
隐约听到胖哥骂他:“就不会态度好一点。”
我无奈的苦笑,现在的我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对我态度好一点。照顾闷油瓶是我应该做的,人家为了我命都快没了。
在厨房胡乱熬了点粥,转过身看完吴邪突然闯了进来,他冷寞的说:“我们谈谈吧!”
“嗯”我自知理亏的低着头,像在听法院的最终裁决。
“ 闷油瓶过去几十年过的很辛苦”
“ 嗯,”这话我听你说过。我心想却没回答。
吴邪接着说:“他的辛苦不是我们常人能理解的辛苦,他一直在重复的完成一个使命,一个必须只有他才能完成的使命,这个使命时刻都有生命危险,他必须警惕的跟几拔比他强大的对手较量,没有享受过一刻普通人的平静日子,你能理解这种痛苦吗?”说完吴邪平静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