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脑咸鱼在八零 第47节(1 / 2)

等到陶家人都回去之后,谢挺就很委婉地同陶娇杏表达了自己的担忧,“杏子,这位置之前已经被大嫂给盯了这么久了……现在要是落空了。”

    “她想要就给她啊!真有那个能耐,自个儿开厂子去。我自己砸本钱建起来的厂子,用谁不用谁,还不能由我说了算?”

    陶娇杏怼了谢挺一句之后,才没好气地说,“那么大一个厂子,又不是只能有一个厂长。大不了谁都不做厂长,叫成主管,厂长位置给我悬空着。”

    “最烦的就是往好端端的赚钱买卖里面掺杂上家长里短……明年我也去省教育厅报个名,去大学里头里招学生。别让我抓到错处逮到机会,不然我就全都揪着错撸了,换成一批正规军上去,现在的主管领导啥的,要是德不配位,就全都下来做普通工人,给真正有能力的人让位。”

    谢挺听的眼皮子直跳,心里却也知道陶娇杏说的没错,办厂子最怕的就是搞成家族企业,这样比厂子里头的派系之争还麻烦,做决定的时候,很难真正的站在厂子利益出发,总得考虑各方的人情、关系与平衡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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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谢挺和陶娇杏赚钱之后,村里人的注意力就都集中到了这边,甭管谢挺和陶娇杏干点啥,都能成为全村的热点。

    这不,陶娇杏看着娘家人吃了一顿饭,娘家人都没走呢,全村就传开了,还有人故意找到谢坚和马凤仙家里头去,给这一家子添堵。

    “谢坚,听说你家老三媳妇在家里开大席了,咋没喊你啊?”

    谢坚倒是觉得没啥,马凤仙还时不时会喊娘家人到家里来吃一顿呢,自家的条件不如兄弟家,都能喊媳妇儿的娘家人来聚聚,没道理人家三弟妹就不能喊娘家人。

    可马凤仙心里泛起了嘀咕。

    等第二天陶家兄弟‘空降’厂子的主管时,谢坚觉得有些惊讶,回头就把这事儿说给了马凤仙,马凤仙心里一下子就凉了。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有这预感也没用啊,她哪敢去找陶娇杏理论?

    她怕自个儿不仅没法帮谢坚争取到那啤酒厂厂长的位置,还把现在的饭碗也给砸了。

    作者有话说:

    撸铁去啦~~大家晚安!

    第68章 奢侈品?

    耿菊花在县人民医院住了一个多礼拜, 医生看她康复得还行,便让老夫妻俩办理了出院。

    是谢挺开车去接的。

    陶娇杏要是不知道耿菊花对她有意见还找谢挺挑拨,那肯定会给补品给粮食, 毕竟她是把耿菊花当成亲妈来看待的。

    这会儿知道了……曾经的关系自然也就回不来了。

    谢挺把耿菊花和谢秋安从医院接回来之后, 问陶娇杏, “我们要不要给爸妈一点钱?”

    按道理是得给的,甭说是谢挺的亲妈了, 哪怕是隔房的长辈开刀做了手术, 到鬼门关前走上一遭,也该给点钱, 这是基础的人情往来。

    可陶娇杏不想凑上自己的脸去做这个人情往来。

    当然, 她也不会拦着谢挺去尽孝道。

    陶娇杏不咸不淡地回答:“你想给多少就给多少。”

    谢挺:“……”他媳妇儿的脾气有点大,这都过去快十天了, 还没消气。

    “媳妇儿,咱家的财政大权都在你手里管着,肯定是你说给多少, 我就给多少啊!”谢挺把皮球踢给陶娇杏的时候,还不忘轻轻拍了一下陶娇杏的马屁。

    陶娇杏就吃这套, 不过吃这套不等于自个儿的立场不坚定, 稍微一琢磨,陶娇杏就有了新的主意,“你给之前问一下大嫂给多少, 咱得给大嫂做足面子, 怎么能比长嫂还显摆了呢?咱要是给多了, 大嫂脸上挂不住。”

    谢挺这下算是试出了陶娇杏心里的真实想法, 确实没打算就此揭过, 他也不敢再试了, 万一试过了劲儿,可别再弄巧成拙。

    估摸着陶娇杏也没有亲自去老院子慰问受伤老太的想法,谢挺领着胖仔过去的。他没搞嘴上一套行动一套的猥琐做法,直接去问了马凤仙给多少钱,然后同谢坚一起去了老两口住的屋子里,把钱放到耿菊花的枕头跟前,聊了一刻钟才出来。

    厂子里的事情倒也没那么忙,如今都稳定下来了,只是谢挺觉得给出来的钱实在有些少,略微拿不出手,坐在耿菊花跟前全身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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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挺一走,耿菊花立马就招呼谢秋安数了一下送过来的钱。

    谢秋安点完之后说,“两家都是给了二十块。”

    “啥?老大家给二十我能理解,老三也给了二十?”耿菊花-心里一动气,肚皮上还没长好的伤口就又开始疼了。

    谢秋安看了一眼痛得龇牙咧嘴的耿菊花,问,“咋,你生老三的时候多给生了两条胳膊?还是多给长了两条腿?咋老大给二十可以,老三给二十就嫌少,偏心偏到山海关了吧。”

    耿菊花一噎,讷讷地说,“这不是之前老三一直都给的多么……他每回都给的多,这回突然一样了,搁谁心里不得嘀咕嘀咕?你说老三这是啥意思?”

    “老三能有啥意思?你是他-妈,你就算再偏心再离谱,他也不会真把你咋。”谢秋安叨了一口旱烟,吞云吐雾了一番后才紧锁着眉头说,“这应该不是老三的意思,是老三家媳妇的意思。”

    “杏子是个聪明的,我估摸她是猜到你干了啥了……就那回送我去医院的时候,她冷着脸把老三喊出去说了一阵儿,你问老三他们夫妻俩说了啥,老三说没说啥,可老三那八棍子都打不出一个闷屁的性格,他说没说啥就真的没说啥?”

    “我心里算着,自打那回之后,老三家媳妇就没过来看过你吧。那回送我去的时候,好吃好喝准备了一堆,看着多半是不知道你造了什么孽。现在你回家来了,人也不过来看你一眼,只是让老三领着胖仔过来,钱也不多给了,和老大家持平了,你觉得这是老三的主意还是杏子的主意?”

    耿菊花躺在炕上眨巴着眼,一言不发地出了好一会儿的神儿。

    谢秋安期间偷偷关注过耿菊花几次,还试着探了两次耿菊花的鼻息和额温,确认耿菊花没和上次一样气炸了肺大泡、也没高烧不止还晕过去,他这才放心。

    人嘛,总不可能生下来就想通所有的事,不然一辈子经历的那些挫折和坎坷也就变成了纯粹的苦难,而失去了教育意义。

    谢秋安倒是盼着耿菊花在经过这件事之后能够想通,但如果耿菊花实在想不通,那也无所谓。

    往后少去掺和人家过日子就是,当媳妇儿的时候讨厌婆婆手伸的长管的宽,当了婆婆之后就又想管媳妇儿的事,咋能这么双重标准呢?

    当了婆婆就头上长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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