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第398节(1 / 2)

第1431章 再次见面

    得知张书平回大学里上课了,没有回家。现在鲁老师是住在养子的家里。

    “书平崇拜宋医生,说未来想和师兄一块工作。我叫他得努力。要被国协招进去工作很难的。”鲁老师比较担心孙子的成绩。

    孙子比较像她儿子,性格较为腼腆,才华一般。若是有和她养子一样的才干,估计不用她操心未来了。

    谢婉莹听到这话也担心自己没法被国协留住。

    “这个曹勇,停个车那么久的。”鲁老师问。

    谢婉莹想着是不是给曹师兄打个电话。

    “催他做什么?”张华耀对母亲说,“让他慢慢找位停。我们先去看病。”

    “不是要等号吗?”鲁老师说。

    前面坐着一排病人呢。

    “我给你约好了沈教授。”张华耀收起刚打完电话私下联系同事的手机,扶起母亲,“直接去她办公室找她看。”

    人家张大佬,肯定可以提前约好自己医院的专家了。

    谢婉莹听见,急忙给曹师兄发短信告知地点变更,随之快步跟上前面的老师。

    专家办公室在拐角过去,几步路,张华耀敲了下办公室的门。

    里头有个女的应了声:“丽琼,去开门。”

    “是,老师。”另一名答应的女声应该是跟老师学习的学生了。

    门打开,里头站的一个戴眼镜扎马尾的女医学生,身材偏瘦,五官形态较为严肃,对门口的人说:“你们好,张老师鲁老师,沈老师请你们进来坐。”

    张华耀无需应声小菜鸟医学生,扶母亲走进门里。

    谢婉莹小步跟上。

    此时开门的女医学生眼镜后的双眼盯住了她的脸:是她——谢婉莹!

    要说巧,是巧,也可能不是巧。那次火车上相遇后,她一直把这个学妹记在脑子里了,感觉总有一天会再相遇。是她自己制造的再相遇,因为她考到国协这边来了。

    好像有双眼在望着自己,谢婉莹回头看见面前这位师姐,脑海里似乎依稀有见过的印象。

    看出谢婉莹没有想起她是谁,对方扶扶眼镜露出一抹笑,嘴里无声地喃着:我叫林丽琼,谢婉莹。

    不管怎样,她或许该感激这个学妹的。若不是这个学妹给她一锤子打击,她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会不会等毕业在临床上再栽跟头,届时后果恐怕更不堪设想。

    提前栽跟头确实是好事情,至少让她重新认识到了自己所学的口腔科专业。

    心源性牙痛,是造成她在火车上误诊患者的原因。

    人体的心脏泛布交感神经和副交感神经,这些神经与人体其它组织和部位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关系。当发生心梗时,导致有可能心脏不先疼,疼痛通过这些神经传导到人体其它部位表现出来。

    不仅仅是牙疼,还有常见的胃疼,头疼等,都有可能是心肌梗死的疼而不是真的胃疼头疼。

    如何准确辨别这些容易让临床一线医生混淆的症状,除了医生本身积累的经验以外,各项检查非常重要。拉心电图,查血,均是很有效的鉴别诊断技术。

    第1432章 因她改变了学涯

    首先医生遇到病人时,必须有这些疾病判断的警惕性,知道要排除这类疾病。

    她当年实习中主要在口腔科实习,没有这方面的临床经验因此误诊了。

    想当初,她亲口问过患者,患者答的是牙疼,没有和她说是心口疼,否则她不可能傻到说人家心口疼变牙疼。偏偏这个患者有蛀牙。如果给她点时间,去搞清楚患者是整个牙床全在疼而不是只有单颗牙在疼,或许她可以想到其它方面去的病因。

    可是像急性发作病人永远不会给医生时间的。死神来的太快,患者突发心脏病将她的脑袋吓到像电脑断线。

    老师骂她骂的对。对在事情发生后,她忘了怎么做心脏急救。对在她之前判断过于自傲了。

    她妈妈一直唠唠叨叨说是谢婉莹她们母女的错。她和自己妈妈是不同的,她要当医生的。事发时她怕归怕,后悔归后悔,脑子必须恢复清楚的。临床上都是吃一堑长一智,抱怨谢婉莹并不能让她变成个技术精良的医生,更重要的是学习好。

    后来,她没有继续在自己母校考读研究生,而是挑灯夜读挑战最难考的国协了。国协的口腔科和其它医学院一个最大的不同点可能在于,国协的口腔科会和临床其它科室紧密联系,研究的范围更大。她的医学路将从此发生巨大的改变。

    关上门,走近谢婉莹身边,林丽琼扶了下眼镜低声问她:“你什么时候毕业?”

    听见这句话,谢婉莹确定了,这个师姐应该是认识她的。

    “过两年。”

    “希望以后我们能常见面。”林丽琼对她意味深长地说,笃定她肯定会成为一个心脏科医生。因为在那天火车上,那手漂亮的心脏急救术分明是预告片。

    “丽琼,给张老师他们倒杯茶。”沈教授在办公桌前站起身亲自迎接同事,对学生说。

    林丽琼走去茶水桌边冲茶。

    张华耀扶母亲坐在把椅子上,对同事表达下感激:“谢谢你,沈教授,让你百忙中抽出空来给我妈看牙。”

    “张主任,你这话是太客气了。谢我做什么。你母亲我认识的。鲁老师当年在医学院上课,我曾经是她的学生。”沈教授冲他们母子俩挤眉弄眼下,拉开医生的椅子坐下和患者攀谈,“鲁老师,你把我忘了吗?当初我回来医学院再读,你给我们上药理学。你讲的课太精彩了,我们一群同学都很记得您。”

    鲁老师不好意思地说:“老了忘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