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书真骤停的心脏重新急促跳动起来,她大口喘气,豆大的汗滴顺着她的脸颊滚落在地。她扶着桌子角站了起来, 跌坐在座位上, 脸色惨白, 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回过神来之后, 她蓦地明白了为何脚步声远去但宋玉诚却去而复返
这家伙脱了鞋子踩进来的,自然没得什么声音了!靠!
刚刚积蓄的压力瞬间转化成了难言的怒意,自从遇到风纪委以来,自己一直处在下风, 刚刚还被对方耍弄了一番,实在是丢脸丢大发了。
你该和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本该就寝的时间出现在这里,刁学姐。风纪委凑近过来,烛火的光亮都不能点亮那双漆黑的眼瞳,深不见底的目光幽幽地看着刁书真。
我学习不行吗?刁书真羞恼交加,没好气地说,你丫管得是真宽啊,关你什么事了,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你可真是个怪胎啊,你干什么你!
刁书真被拽住了上衣领口,在风纪委那么大力一推之下重心不稳,腰部就那么重重地砸在课桌上疼,仰躺在狭窄的课桌之上。疼得她龇牙咧嘴,面色发白。
在那么一晃神之间,风纪委双手分别攥紧了她的双手手腕,拉到头顶,将她牢牢地按在桌面上。刁书真倒在课桌上,后腰处的疼痛劲儿还没缓过来,脚又根本够不到地上,想站起来根本无从借力那点微弱的挣扎就如同蚍蜉撼树,没有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学习?风纪委平静的语气下潜藏着危险的暗涌,她上身前倾,面颊几乎要与刁书真相贴。她跪在身下人的两腿间,漠然地制住身下人的抗拒挣扎,温热的气息悠悠洒在刁书真的脖颈处,森然道,你有什么证据?
就凭我桌上的这本《人体解剖学》。刁书真强辩道,她偏过了头,对方灼热的身体覆在她的身上,长而直的黑发滑落下来,有几缕扫在她的面上。洗发露的香气和着风纪委身上独有的体香袭来,恍如兰花般清淡淑雅的气息,刁书真的脸色更红了。
这夜深人静,孤女寡女共处一室,烛影摇曳,两个人又是这么个暧昧的姿势,实在不能怪刁书真脑海里不正经的东西太多。
哦,是吗?风纪委冷哼一声,冰层之下涌动着更为危险的暗潮,刁书真幼兽般的直觉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她更为激烈地挣扎起来,试图逃脱风纪委的桎梏
唔!刁书真喉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声,她激烈地蹬着腿,却完全无济于事。风纪委用一只手就阻挡了她的挣扎,而剩下的那只手,就沿着她的前胸和背脊一路探下,最后从短裙的裙摆下面探了进去
那这幅扑克牌怎么解释?风纪委冰凉的手指掠过刁书真温软细腻的肌肤,修长的指尖携着那副扑克,淡淡道,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我的刁学姐。
完了,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