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论是查证真相，还是给死者家属，还有公众一个交代，警局都会立案调查，交由法医进行尸检。”

    凌华安想了想，说：“江队，昨天那辆救护车是哪家医院的？”

    “郦城人民医院。”江承彦瞬间领悟凌华安的意思，说：“你的意思是王明也很可能会被灭口。”

    “如果刘长远不是畏罪自杀，那王明就有被害的可能。不过这一切都只是猜测，我们必须先确定刘长远死亡消息的真实性。”

    “这个简单。”江承彦拿出手机，拨通了高原的电话。

    “喂，承彦，今天有点忙，也没跟你联系，你们玩得怎么样？”高原的语气里带着抱歉，听起来很自然。

    江承彦直截了当地问：“高原，我今天刷到一条新闻，说刘长远畏罪自杀了，这是真的吗？”

    高原为难地说：“承彦，你也是刑警，应该明白我们的规定，有关案件的任何信息我都不能对外透露。”

    “我当然明白。只是这件事怎么说也跟我有点关系，况且我也是警察，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只要给我个准信儿，告诉我刘长远到底死没死就行，其他的我也不问。”

    “这个……”高原犹豫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刘长远确实死了，这件事我有责任，如果我早点看出他的不对劲，或许就能阻止他。”

    “这么说刘长远真的自杀了？”

    “是，昨晚在看守所用皮带上吊自杀了。”

    江承彦还想再问，被凌华安拦了下来，他话音一转，说：“原来是这样。高原，你也不用自责，既然他存心想自杀，你怎么防也没用，只是这件事不好跟死者家属交代。”

    “是啊，刘长远干了半辈子警察，跟我们局里的人都是老相识，本来抓他，就有很多人有疑虑，他这一死就更麻烦了。不过好在之前的事证据确凿，就算家属来闹，我们也不怕什么。”

    “这倒是。”江承彦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那你忙，我也没什么事，就是刚好刷到那个新闻，好奇问一下。”

    “行，那你们好好玩，如果回去，提前给我打个电话，怎么说也得在你们走之前尽尽地主之谊。”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再见。”

    江承彦挂掉电话，看向凌华安，说：“刘长远确实死了，据高原说是用皮带上吊自杀的。”

    陆昊好奇地问：“用皮带上吊自杀？看守所的房间里能完成这个动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