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守所每个房间的门都是铁栅栏样式的,只要将皮带穿过栅栏再扣合,形成闭环,就能完成上吊自杀。”
“那这么说刘长远是自杀无疑了。”陆昊直接下了定论。
凌华安挑挑眉,说:“为什么就是自杀?”
“如果刘长远是他杀,凶手必须事先进入看守所,还必须有房间钥匙,然后还得抽出刘长远的皮带。这么反常的行为,就算刘长远再傻,也该明白凶手想干什么,他肯定会反抗,甚至大叫,这么个折腾法,就算看守所里的人都睡着了,也该被吵醒了,更何况那里应该不止一名疑犯吧。”陆昊侃侃而谈,说的有模有样。
“不错嘛,说的有理有据。”凌华安笑着夸奖。
“嘿嘿,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爱的就是推理剧,怎么着也能从剧里学到点东西。”被凌华安夸奖,陆昊显得很兴奋,接着说:“这种被勒颈的死亡方式,他杀和自杀造成的勒痕角度不同,法医很容易判断,我觉得真的有凶手的话,他不会蠢到用这样的方式杀人灭口。”
江承彦也跟着笑着说:“分析的很好。看守所的走廊都有监控探头,凶手如果想要杀人灭口,势必会被监控拍到,而监控室里最少有两个人值班,如果凶手破坏,值班警察一定会发现,他也就没了作案时间。”
“你们说的都没错,如果是杀人灭口,这样的方式确实太蠢。但也不排除,凶手掌握了刘长远看重的东西,威胁他自杀。或者,凶手就是看守所里的警察,只要事先用药让刘长远失去意识,再关掉监控探头,就能完成杀人。”
“可如果是这样,那他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吗?”江承彦提出疑问。
陆昊也跟着应和道:“是啊,而且刘长远有没有被用药,法医应该能检测出来吧。”
“我只是提出另外两种可能,至于是不是还要调查证实,而最有可能调查这个案子的是高原。”
或许陆昊和宴宇听不懂,但江承彦却听明白了凌华安的意思,一个刑侦队长在一起案件中起到的作用是至关重要的,如果他存心改变调查方向,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那我们该怎么办?”江承彦眉头紧皱,看向凌华安。
“什么怎么办?江队,你别忘了这是郦城,我们只是来旅游的,案子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了。”凌华安捏了捏江承彦的手心。
江承彦一怔,随即舒展眉头,说:“也是,郦城的案子我也插不上手,还是专心享受假期吧。”
“那我们明天去哪儿玩?”陆昊虽然对案件比较感兴趣,但凌华安做得决定他从不反驳。
凌华安笑着说:“你是我们这次旅行的导游,你说了算。”
“好嘞,那我今晚好好做一下功课,明天可是我们假期的最后一天。”
“也不一定。毕竟之前的案子跟我们有关,所以要跟郦城警局联系,确认可以离开后,我们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