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队,如果把自己绷的太紧,就很容易急躁,忽略一些东西,你是时候放松下来了,说不定会有新的收获呢。”凌华安撑着江承彦的身子,在他耳边温柔的开解。
“明明知道罪犯就在眼前,却不能将她绳之以法,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很糟糕!华安,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从来不知道累的江承彦,第一次想要去依靠。
凌华安轻轻摇了摇铃铛,正吃瓜的马晓寒瞬间被收了进去。捧着江承彦的脸,凌华安温柔的吻上他的唇,笑着说:“江队,你绷得太紧了,我帮你放松下来。”
江承彦揽住凌华安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半晌后微喘地说:“华安,要我吧,我想你了。”
心爱的人难得这么主动,凌华安自然求之不得,说:“好,那今天杂货铺的营业就到此为止,接下来我就专心伺候江队,保证让江队满意。”
江承彦不出意料的红了脸,心里的颓废却一扫而空,说:“那我去锁门。”
江承彦锁了门,关了灯,扶着凌华安上了楼。两人从浴室到卧室,一直折腾到江承彦精疲力尽,躺在凌华安怀里一动都不想动,没过多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凌华安低头吻了吻江承彦的额头,回想着马晓寒的案子,根据马晓寒的记忆,刘美娟进入病房后,先是用吸入型麻醉剂迷昏了乔慧,又给马晓寒的点滴里注射了麻醉剂,之后才摘除了马晓寒的肾脏。
凌华安摸索着找到铃铛,拿着就出了卧室,坐到沙发前,默念咒语,放出了马晓寒,问:“晓寒,刘美娟进入病房后发生的事,你又想起什么吗?”
“叔叔,之前想起的事,我都告诉你了,已经没有别的了。”
“那你再讲一遍,说的越详细越好。”
马晓寒的眉头皱成了疙瘩,努力的回想着,说:“那天已经很晚了,妈妈关了灯,很快就在隔壁的小床上睡着了。而我因为刚刚动过手术胸口很疼,疼的我睡不着。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我能听到点滴滴落的滴答声,还有妈妈的呼吸声。房门突然被打开,虽然声音很轻,但我还是听见了,再加上走廊的灯光照了进来,我知道有人进来了。我看向门口,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我以为是护士,可她走进来却没开灯,我也没有出声,就那么看着她。她手里拿着东西,朝着妈妈喷了两下,然后又走到我的床边,在我点滴里注射了什么,没多久我就失去了意识。”
“你当时为什么不出声叫人?”
“我害怕。我怕我出声,她会伤害我和妈妈。”马晓寒的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委屈。
“你曾经说过,她进房间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小喷壶,除了这个还拿了什么?”
“我说过吗?”马晓寒的小眉头再次皱了起来,说:“她进来的时候没有拿东西,喷壶和针筒都是从口袋里拿出来的。”
“口袋里?”
马晓寒重重的点头,说:“没错,就是口袋,我还听到她‘嘶’的一声,然后我还看到她将手指伸进嘴里,大概是拿针头的时候扎了手。”
“她在给你的点滴里注射麻醉剂的时候,有没有戴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