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是被扎到手以后才戴的手套。”
凌华安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如果当时她摘除了你的肾脏,那盛放的容器会是什么呢?监控视频里显示,出病房的时候她的手里并没有拿任何东西。”
马晓寒茫然的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你仔细想想,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是你忽略的。”
马晓寒努力的回想着当时的情景,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有哪里是他忽略的。
凌华安见状主动引到着他一点一点的回忆,从刘美娟进门到他失去意识,从新又捋了一遍。和之前一样,并没有什么出入。
“那你之前有没有见过刘美娟?”
马晓寒摇摇头,说:“没有吧,我只记起来那天发生的事,其他的记忆都很模糊。”
“当天?那从你记得的时间线开始,把当天发生的所有事都详细的说一遍。”
马晓寒明白凌华安是在帮自己,也看到了江承彦为了查案付出的努力,他虽然年龄小,但谁真心想帮他,他看的清楚,所以积极的配合着凌华安。
“等等,你是说当天下午的时候,你妈妈收到一个包裹,是一个保温桶,里面还放着冰块?”
“嗯,妈妈收到包裹的时候很奇怪,上面没有寄件方的地址,也没收件人的名字,只有收货地址,妈妈以为是送错了人,就放到了一边,等着快递员回来再还给他,可是等到晚上也没见人来。”
凌华安笑了笑,说:“这个保温桶就是她盛放器官的容器。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如果又想到什么,及时告诉我。”
马晓寒应声,被凌华安收进了铃铛。
第二天清早,凌华安起床做了皮蛋瘦肉粥,又蒸了些包子,这才走进卧室叫醒了江承彦。
昨晚两人的放纵,没有一点顾忌,江承彦是想用这种方式发泄心里的郁闷,凌华安了解江承彦,明白他心里怎么想,所以十分配合,以至于江承彦被叫醒后,完全起不了身。
凌华安心疼的揉着江承彦的腰,说:“江队,你怎么样,能起吗?”
江承彦拿起手机看了看,红着脸说:“华安,现在还早,让我再休息一个小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