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有什么证人吗?”
“没有。除了那几个男的和那个女的。”
“那么,说不定这只是你自己在做梦。”
大杉很不悦,俯视自己的手。
“我无话可说。”
“归论为一场梦,是为了你好。如果事情真的如你所报告的,对你来说显然是致命的失职行为,光是退出特别搜查本部恐怕还无法了事喔。”
大杉抹去额头汗水。
“我想也是吧——要不是有人探听到今晚的事,拟定计划抢走照片的话。”
若松冷笑着说:“死不认错太难看了吧。如果真有人搅局,唯一的可能就是笕的同伙,也就是‘黑牙’的抗争人士。八成是从《Saturday》那边泄露的。反正不管怎样你都脱不了责任。”
大杉仰起脸,“若松警视。我就直说了吧,知道今晚这件事的人,除了那个女的,就只有《Saturday》的日下总编和我,以及警视。日下和我是从小到大的死党,我们绝不会出卖彼此。结论只有一个。警视,是你命令某人把那个关键照片抢走了。”
若松粗硬的下颚肌肉扭曲,眼中燃起憎恶的火焰。
“大杉,你没疯吧。你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吗?”
“我清楚得很。你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半点想要破案的意思。公安本来该和搜查一课连手办案,你却霸着证据不放,不透露任何情报给搜查一课,完全不把团队合作放在眼里。”
“那是因为你们太无能。”
“别开玩笑了。请你不要小看搜查一课。起码我早就看出这次的炸弹案背后有公安涉入的阴谋,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才袭击仓木让他住院,又用我女儿的偷窃当幌子想把我踢出搜查本部。你认识丰明企业吧?泄露情报给他们,在幕后操纵的就是你。我老早就觉得奇怪,今晚的事总算让我弄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