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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每年的那天,文父都会偷偷给那个没有缘分的孩子烧纸钱元宝啥的。

    “我、我不知道啊,”文阿姨咬住唇,反手将文父的手拉下来握在手心,脸上带着担忧,“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大丫头了?”

    大丫头……

    文父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文阿姨,最后将自己的手果断的抽了出来,他抬手招来司机,声音低沉,“送夫人回去。”

    “回去?好端端的让我回去做什么?”

    文阿姨心一紧,再次抓住文父的手,“你到底怎么了?”

    他没说话,司机见此小心道,“夫人……”

    最后,文阿姨还是上了车,只不过在看见站在原地看不清神情的文父时,她心里忐忑得不行,最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确定那个人的消息后,才松了口气。

    “先生,他还站在巷子口呢,也不进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茶轲回来的时候对石烂道。

    石烂点头,招手让他过来,茶轲屁颠颠的过去。

    他眼见着又长高了不少,头发也长了些,万物复苏,茶轲有茶妖族的血统,自然也在这个季节蓬勃生长。

    “趁着你们这几天放假,文先生就交给你了,他想知道什么,你就给他什么。”

    茶轲双眼一亮,连连点头。

    文父在巷子口站了大半天后,转身打车去了当年淘到长琴的古玩店。

    “哟,”店里坐着一老头儿,正躺在长椅上喝着茶,看着小品呢,一听见脚步声,便连忙抬眼看了过去,正好对上文父那张冷脸。

    “文先生,好久不见,正好我这有刚泡好的碧香春,来一杯?”

    老头儿与文父也是老交情了,文父闲时没事儿就会过来看看,之前也没多想,现在想来他一直流连这个店,何尝不是想再淘到与当年那把长琴一样的琴呢?

    只是这么多年来,愧疚一直压着他,让他不敢想。

    “谢谢。”

    文父顺势坐下,与老头儿面对面的喝起茶,小品是老相声演员了,包袱一个接着一个,不管是气氛还是节奏都把握得恰当好处,即使是文父这种不怎么听相声的人,也不会觉得烦。

    “刘先生相信古物留情吗?”

    隐身在一旁的茶轲正在店里东看西看,闻言也凑了过来。

    刘老板一愣,他看了眼情绪不高的文父,缓缓将手里的茶放下,“做我们这一行的,自然也有我们的忌讳,文先生所说的这种我还真遇见过。”

    “怎么说?”

    文父显得有些激动。

    刘老板见此微微一笑,他叹了一声,指向放玉佩的橱窗,“二十年前,一个后生在我这里淘了块带有瑕疵的玉佩,那玉佩色泽好,就是缺了一个口子,当时见他是真喜欢,而且那玉佩也放了好几年了,所以我就低价卖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