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哥哥。”
徵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听得攸月又是一抖,差点往地下倒,幸而被徵眼疾手快抓在手中。
“大胆了你,还敢碰他!”
身旁两人瞧着那攸月吓得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想到徵予其所犯,难免不会后庭一紧,多少有些后怕,毕竟这人饥不择食起来,可是有目共睹的啊,万一魔爪伸向自己
在场两人皆有种大菊不保的意识,纷纷后退一步,看向攸月的目光带着一种怜悯惋惜,对其被禽兽如许的徵擒住之事,只能报以爱莫能助的心态。
两人的心思不能够再明显了,可解释就是狡辩,有用吗?欲哭无泪的徵在心里亲切地问候了这两人的祖上十八代。
“你们出去!”
两人“啊”了一声,面目惊诧到扭曲:“这还来?”
徵满头黑线,再次请他们出去,两人犹豫不决,又听攸月亦如此要求,才磨磨蹭蹭地出了门去,却也不敢走远,生怕又发生一些禽兽不如人间惨剧,毕竟,娘子可是反复交代了,攸月公子要是少了一根汗毛,可是要拿他们是问的,不过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要求,他们也不好阻挠。
关了门,徵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漫不经心似的问道:“说吧,什么目的?”
攸月吐了口气,任命似的在他面前以五体投地之姿拜伏:“攸月没有目的,但是攸月有错,让徵哥哥如此难堪,徵哥哥要是有怒气,打我骂我,我都没有怨言。”
徵把人拉了起来,让他坐下说。
“你还想隐瞒什么?是什么让你甘愿沦为笑柄,也不说实话?”
“我”攸月浑身颤抖,紧张到开不了口,“我没有。”
“让我来猜猜。能让你如此的,怕是只有承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