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元宵终是挨了他朝思暮想的娘亲的操,那根处子肉棒的顶端一下子亲到了娘亲温热湿软的子宫口,令他还没来得及在心里雀跃便被干得只剩下大声哭叫,连口中的手指都堵不住了。
此时即使脑海里一片空白,也抑制不住他这副初熟的身子在娘亲身下颤抖,本能地顶起已经紧绷得动不了的腰身,将那涨得又大又硬的肉棒往娘亲的穴中更深处送——那便是他产生前的所在之处,而今日元宵身为男子的本能亦驱使着他要在时隔十余年后重返那处,以乞求下一代孩儿的降生。
然而正当元宵初次挨操而被干得半昏过去,温雅听见他这哭声却是有些恢复了清醒,朦胧间觉察到自己正骑着个身量生得颀长却还颇年轻的哥儿,并且身下人的反应俨然是刚破了身的处子,下意识以为是个意外碰见的小宫侍。
这让温雅有片刻的烦扰,然而她睁开眼瞧见身下人的真容,却是醉意顷刻间完全消散了:“元宵?!”
她向来最宝贝的大儿子此时正颤抖着身子躺在她身下,初次涨硬起来的处子肉棒已然被她坐进了穴底,外面露出的半截更是硬得显出了青筋而透出动情的浅粉。
“呜……”元宵那张平日既高傲又清冷的小脸,此时更是现出前所未见的艳丽神情,粉唇微启着溢出呜咽声,那双同他爹一样的漂亮丹凤眼已然被操得失了焦,“呜……娘、娘娘……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