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你爽还是我玩你爽啊?”(1 / 2)

她清晰地看到陈瑕瞳孔放大一瞬,房间里没有半点声响。滞空一般地凝结。

    片刻后,他冷冷地从她脸上扫过。

    “你是真觉得玩我很好玩啊。”陈瑕嗤笑一声,压她在门板上。

    牙齿一颗一颗咬开她开衫外套,像肉食动物撕开猎物的皮肉。

    撩起白色打底衫,内衣也顺着解开卡扣的动作松垮。

    “很得意吧余瓷,我真是你一条狗啊。”陈瑕语气冷硬,低下头咬住她胸前一点乳肉。

    余瓷吃痛,往后缩了缩。她没有答他的话,只是呼吸更深了些。

    舌尖舐过乳头,接着惩罚式地牙齿轻咬,挤压与些微痛楚,令余瓷呼吸发颤。

    “他玩过这里吗?”陈瑕时而舔舐,时而咬弄,“他知道你这里有多敏感吗?”

    陈瑕手臂探进她裙下,隔着内裤都能摸到黏腻的湿意。

    “说话,”他漫不经心地提醒她,指节贴住少女小核,上下摩擦,“他玩你爽还是我玩你爽啊?”

    “嗯……你别问这种问题了……”余瓷呼吸微促。

    “看来还是我摸你爽点,”陈瑕声音低低的,嘴里说着令她害臊的话。少年眉宇间沉着不易发觉的郁色。

    “男朋友就在楼下还要上来被我玩。他没我会摸,是不是?”

    手指越过内裤,没有给予过多准备地插入。

    甬道内早已分泌出黏腻的淫液,使得手指的插入畅通无阻。她的身体等待多时。

    指节与指尖弯曲的弧度,顶住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重重地按压,摩擦。

    “他插过这里吗?他听过你高潮怎么叫的吗?”

    “陈瑕,够了……”余瓷皱眉,体内丝丝缕缕攀升的快感让她发疯。

    而他讽刺的语句近耳,字字句句无比明晰。

    “不够。”他张嘴,牙齿抵住她脆弱的皮肤。唇瓣温热。

    毫不犹豫在眼前少女锁骨上留下崭新的咬痕。

    舌尖舔过咬迹时,她呼吸越发沉重。

    “陈瑕!”

    “又不是没咬过,”陈瑕视线上下梭巡,  好像还在找接下来咬哪里似的,“他当狗没我当得好吧,他就不会咬人。”

    余瓷闭了闭眼,懒得理他一样。

    这会儿陈瑕来劲儿了,坏心地加了一根手指,她不停收紧的穴肉本就越收越紧,被他毫无章法地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