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锁骨上明晃晃的有一排牙印。(1 / 2)

这个周末,不仅小孩子有例外的空闲。

    余屏音也处理好工作事物,回到陈瑕生日宴承办的酒店。

    监控里,陈瑕扶住余瓷走进房间。

    以十六倍速沉静许久后,他牵着她跑出房间,顺着走廊,跑出监控范围。

    负责监控的工作人员冷汗直冒,但余屏音什么也没有多说,只是拷贝了一份陈瑕生日当天的监控。

    她扶了扶墨镜,扬起下巴,拍了拍坐着员工的肩膀,留下一句,“管好你的嘴。”

    U盘被她收进口袋,默不作声地离开。

    另一边,余瓷也抬起头,她感到一种怜意。

    陈瑕很可怜。跟她一样可怜。他近乎恐慌地求她别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他没有说出口,可她明白。

    “你别害怕。”她说。

    她又一次答非所问。陈瑕听懂了。

    “不是这样,余瓷。我……”还有别的原因吗?陈瑕沉默。

    有一处混沌之地,只要靠近就会驱散迷雾。

    但点明之后的代价,他能够承受吗……余瓷能够承受吗?不该有别的原因。

    “好。”陈瑕最终只堪堪讲了这一个字。

    他先一步下楼,坐回卡座。余瓷回去的时候,听见几人正好在聊校庆。

    “周思博、梁文斌他们也组了个乐队,跟赵明杰商量了会儿,临时加进去。”齐迟星说。

    “梁文斌那几个也叫乐队?”陈瑕讽刺地勾起嘴角,“会扫几个和弦,背两首谱子就叫吉他手。他们唱什么,《我的未来不是梦》?”

    齐迟星憋了一会儿,也没绷住,“《我相信》。”

    “行,意料之中。”陈瑕的视线瞥向她,伸手把她衣服卡进裙子折角的那一片扯出来。她好像习惯了这样的接触,自顾自坐下。

    陆斯宇看了全过程,总感觉陈瑕和余瓷关系太过相近,想问又不敢问。

    不正常地口干,他想喝口咖啡,放回去时,咖啡在碟边倾斜,他一扶却正好打翻,温热的液体溅了一桌。

    陆斯宇连忙拿起纸巾,弯腰擦拭试卷。余瓷也弯下腰,帮着用纸巾吸干卷子上的咖啡液。

    陈瑕几人视线看过来,倒是没有起身,只是把他们那桌的纸巾一并扔过来。

    “谢谢,谢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陆斯宇结结巴巴地跟余瓷道歉。

    他抬眼,视线却落进她开衫外套之内。

    少女锁骨上明晃晃的有一排牙印。

    淡淡的粉色,还没有消肿。谁看了都会笃定是方才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