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甚熟练地撩起她的T恤下摆。许炽夏的手心很烫,轻轻覆在她的肋骨上。莫怜里面没穿内衣,他站起身,一边膝盖跪在沙发上与她接吻。
莫怜被他圈在怀里。许炽夏的手指插进她的黑发间,微微固定住她的后脑勺。莫怜没有反应,只是微微昂着头任由他亲吻。
许炽夏放开她。“可以吗?”他微微喘着粗气说。
瓷杯被放在远处的料理台上。许炽夏跪在沙发上与她接吻,昏黄的落地光线均匀地洒下来,室内有轻微的水声响起。
她浑圆的乳像阿芙洛狄忒的雕像,浅浅喘息着昂起头颅,灯光修饰下的线条美得叫人心惊。许炽夏小心地啃咬着她的锁骨,低声唤她的名字:“小怜。”
小怜。他其实很少能这么称呼她。如果要博取她的同情和宽容,那么就该喊她姐姐。小怜是太暧昧亲近的称呼,他原先……
没有资格这么称呼她。
许炽夏抬眼看向她。莫怜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他搂住莫怜的腰,凑近她耳边轻声说:“我们回卧室?”
柔软的床榻陷下去,几乎将他们两个人包裹在一起。卧室没有开灯,寂静的黑暗里,只有她逐渐清晰的心跳声。
他忽然在那一刻希望这一瞬间永不结束。这无疑是个自私的,阴暗的想法。她在遭受精神痛苦,他却因此性欲勃发,甚至趁虚而入。
莫怜的喘息声在他头顶响起。他脱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将头埋入她的腿心间。
她好像这时候才如梦初醒一般推拒:“等等……”
已经晚了。许炽夏含住她的阴户,细细密密地舔过褶皱,接着啮咬起那颗鼓起的肉粒。
几乎是一瞬间,她像被按到菜板上的鱼一样,不受控制地反曲起身,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从喉咙中溢出一点似欢悦似悲鸣的泣音。
过电般的快感密密麻麻地窜上来,她意识昏沉,不受控制地夹紧双腿,软肉贴在许炽夏的脸上,他几乎要溺死在这甜蜜炽热的漩涡里。
那颗肉粒上有一个细微的针孔,印在他的舌面上。许炽夏几乎是一瞬间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阴暗潮湿的念头一下子席卷而来,莫怜被他掐住大腿软肉的手突然用力而痛呼一声,接着仰起头来,哽着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完全被含住了。许炽夏将她完全衔在嘴里,双手摁住她不让她往后缩,毫不留情地用舌尖顶开那处狭小的阴蒂包皮,直接碾过最敏感的肉核。她双腿控制不住地踢蹬,身下的布料皱得不成样子,汗水从她的额头滚落,又混着生理泪水落在床铺上。
一点点。一滴滴。她被完全碾碎。
快感即将累加到峰值,小腹绞着发酸,濒临失控崩溃的边缘她才意识到什么,舌苔碾开肉缝磨过阴蒂,将那颗已经发红肿大,巍巍挺立的肉粒用舌面包裹吮吸,隐隐渗出的腥甜汁水好像被撕开表皮的蜜桃,正在一遍遍看似温柔实则凌虐的残忍对待下不受控地流出汁液供人掠夺擭取。
“不……等、等一下……”她从喉咙里勉力挤出一声,但为时已晚,海啸般袭来的剧烈快感完全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神志,像一颗最终被挤碎的荔枝,甜蜜腥气的汁液不受控制地从甬道内喷溅出,湿淋淋浇了许炽夏一脸。
她惶恐无措地用手臂支起上半身。许炽夏抬起头,从她的腿间看向她。淋湿的发梢从额前掉落一滴水珠落在上唇,他飞快舔掉。
“多谢款待。”他说。